Friday, December 08, 2006

擁有陽光

兩個星期以來,不斷地重覆看著同一個powerpoint,其中一部份講及從前的陽光很難進入唐樓的室內空間。
陽光...其實,我也好像許久未試過好好地擁有過你...
K說:今天應說出外吃飯,難得有那麼好的陽光。
對呀, 原來,能夠自由地在陽光底下活動是很困難的,每天有日光的時間都在室內,現在連星期六也沒了,星期天...又會想待在家裡做做家課...
又發現原來能夠一整天都可以很悠閒地隨處去是不容易的。
其實,我只不過想heir一下?。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忘記呼吸

自上星期開始發覺自己呼吸困難,像是吸來吸去都不能吸到足夠的空氣,是窒息的感覺吧?原來不能呼吸是十分可怕的...
起初在想會否是自己壓力大了?但直至事情發展到連假期都不能好好地呼吸時,才發現有點不對勁,於是看醫生去,才知道也許自己是氣管敏感了。
原來,當每一刻都要費勁去大力地吸氣的時候,不單會因為用力過度而導致腹膜疼痛,更會於心理上因為時常有著「這到底幾時完?」的心態而導致心情欠佳及不耐煩。
最終竟然發現,原來能夠正正常常地呼吸,正常得連自己在呼吸都能忘記的時候,那才是最棒的感覺。
於是,當發現自己在做呼吸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會開始感到不安了...

Thursday, November 16, 2006

與有性格醫生的討論

一進房內,有性格醫生是雙手橫抱,一臉凝重地望著我,那就是「為甚麼還要來看病」的表情。

「還未好過來!」我回應了。
「怎會未好過來的?藥糕用完了?」他皺了皺眉頭。
「還有大半支!」
醫生拿來一個能放大很多倍的放大鏡,放到我的臉前,他的右眼也瞬間變大了,很驚人。
「有些好像是暗瘡吧!」

「...生蛇那一處是特別凹了下去的,你上次說可以沒有痕跡的...」

「那換過一支藥膏,連你的暗瘡一次過醫吧...」

我們又由睡得不夠談到我的工作,當他問到為何要研究英國,我說舊建築物不只是西式建築,還有中式廟宇、祠堂等等。

「那些都是邪靈聚集的地方,怪不得你醫來醫去都醫不好了!」他一臉認真道。

「公司只有我一個生蛇,其他人都沒事...」好明顯在胡說八道呢。

「生蛇是你抵抗力差,可能你其他同事有其他事,你不知道呢!那些神怪的地方,根本就不應該有的!」哇,好離譜!

「那你信神嗎?」我對這方面較有興趣。

「為何不信,那是事實呀!」

好一句「那是事實」,打開了我們對於信仰的討論。醫生該是一位天主教徒,曾因為某種原因使他要到非洲去,那是讓他接觸教會學校的契機。幾會非常有智慧的神父成為他的啟蒙者,相信亦帶領了他信主。只是,又因為那邊的戰亂迫使他回來香港,從此以後,他再也聯絡不上那邊的教會了。他慨嘆地道,也許,那些神父全都不在了。

他也許感覺到我會是位信徒,所以就跟我談這些吧?我說他不會像每星期上教堂那種人,他就尷尷尬尬的,說可以在電視上;我說教會講求合一,他就說很多事情都是人的問題。後來,他又故作神秘地問我知不知道耶穌在世上講最後一句話是何時,我標準地回答道:是他復活後未升天前...他就告訴我他正在看的一本書:Diary of Sister M. Faustina Kowalska: Divine Mercy in My Soul ,說這本書所講的都是真實的,還熱心地把書名抄在memo紙上給我。我想,醫生每天為病人診症,必定很悶的了。

在我們對話的時候,姑娘大約每隔五分鐘就拿多一張病歷表進來,好像在提醒生,外面有許多病在等候似的。當她拿進第四張病歷表的時候,我說:外面排長龍了,有機會再談吧!

今天是我特地請假來看病的,起初覺得坐在外面等了那麼久,浪費了我的假期;後來回到外面,看看碗錶,又看看在呆等的病人們,還是覺得算吧。

Friday, October 20, 2006

北京酒樓

在香港的北京酒樓,位置有點滑稽,處於彌敦道一樓上舖,一「純粹租房」酒店下面...
不去討論它的位置,它的裝潢才是最棒的地方。一樓梯間以一小小的拱門作入口,拱門兩旁都佈滿了類似博古的圖案,正中央有「北京酒樓」四字。該拱型及圖案亦成為了酒樓室內的牆壁裝飾,金色的呢。假天花並非公式化的四方型,而是呈曲線的型態,配合了傳統中式的燈籠,有一種很「飄」的感覺。那些中式燈籠除了掛到假天花去,在牆上亦有著同一系列的掛牆燈。
酒樓內沒有間房間,所有食客都在同一空間,不過屏風亦隨處可見。那些屏風就為室內作些簡單的間隔,金黃色的帷幔附在木框架上去;上面掛著一個個衣架供客人掛外套,感覺雖然好像有點散漫,但不失為這老店子添加了一點點的親切感。
最有趣的莫過於老店的老伙計,我們點了一個套餐,想再叫白飯,他竟然拒絕,理由是套餐的份量很大,過了一會卻又回來問我們要不要點白飯!
老店子一定要加上老伙計才是全個配套。

Friday, October 13, 2006

小店子引退

從前的某一個年代,人們都有趨勢自己經營一間小店子,做點小生意。店名多愛以自己或所愛的人的名字為主題,就如從前媽媽會以我的名字也經營了一所小店子,分別做過時裝及童裝的小生意。同學中,住北角的會知道。該店在我兩歲時開業,中三那年結業了。
那時候,每當和媽媽在英皇道要拐進北角道去時,媽媽總會帶我穿過皇冠大廈的小商場去,因為媽媽是個危機意識很強的人,覺得在轉角的金舖隨時會有人打劫。當我上了中學,認識了一位住在皇冠大廈的同學後,我就知道,在那小商場內的一所理髮店是她媽媽經營的,因為店名是她的名字。
炮台山區不是很大,只要是住在那兒,不難會碰不見。就算上了大學,仍常遇見這位同學,但畢業後,就再沒有碰見過了。不知何時開始,我不再習慣走英皇道,也不會走進皇冠大廈的小商場去;直至作天,一時的心血來潮,穿了進去,才發現,那理髮店已不在了。
想真點,其實大家的父母年紀都大了,也許,已退休了。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壞了.掉了

手錶停了已有多個星期,今天才能抽空去換電池。

是位於家附近一條通往樓上教會的樓梯口的小檔子,一個櫃子就是檔主的維生架生。我把手錶遞過去,檔主就拉開他那小小抽屜,把工具拿出。

檔主看來是個有點散漫的人,抽屜內的工具胡亂放著,全無系統可言;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抽屜,但看來他要找一把合適的刀子也有一點難度。看著他把我那被解開了的手錶帶混在他雜亂無章的工具堆裡去,有一點不是味兒。總算用一把刀子嘗試開著手錶的背部,但好像如何費勁也開不到;後來換過一個小的螺絲批,都好像作用不大。

「你的手錶打不開。」檔主搖搖頭說。
「從前已試過換電,別的檔子都能打開呢。」我說。
檔主似乎有點不甘受辱,又重新嘗試過來,誰知一試就打開了。換過電池,檔主用放大鏡對著手錶看了又看,抬起頭對我說:「你的手錶壞了。」

想起來,這隻手錶原來已戴了差不多三年,也不是甚麼名貴的手錶,只不過覺得它容易襯衫。檔主把手錶交回我手中,拿著它,走到馬路前的廢紙箱,想也不想就把它掉了。

下一隻手錶,一定會珍而重之對待的。

Thursday, September 07, 2006

Stella 眼中的怪獸

同事帶來由Stella畫的一兩張插畫,主題為「沒有街道的城市」。我一看見這張就愛上了,因為它正正描繪出我心目中,怪獸的形象。

Monday, September 04, 2006

親切醫師 (2)

晚上八時多去了醫師的店子,他們正在吃飯,醫師正拿著碗筷,就站在門口吃著。
「對不起,阻你吃飯!」我道歉道。
「沒關係!」醫師放下碗筷,到櫃檯前為我把脈。「我今早才見到你爸爸!」
這家藥材店肯定已超過廿年了。自小就來看病,看著醫師在藥方上寫上我的名子,不知何時,他已把「小妹」改為「小姐」了。就如一般的藥材店,兩面牆壁的上半部安裝了一層層的玻璃架,上面有裝滿藥材的玻璃瓶;而下半部則是木抽屜。店內一邊有曲尺型長櫃,另一邊則放一張方桌子作診病之用。剛好醫師太太跟另一位老頭子在吃飯,我才要移到櫃檯去把脈。方桌前的地上還放著一排鐵架子,都擠滿著其他藥材。
小時候總覺得奇怪,為何每次醫師配藥時總不會拿瓶內的藥,只拿抽屜內的呢?是他的習慣嗎?他還有另一個習慣,就是把零錢都放到瓶與瓶之間去。於是在最低層的玻璃瓶間都放滿著零錢,偶爾還有一、兩張二十元紙幣塞在兩瓶中間。感覺上,他好像不太理會那些錢的樣子。
「那天你們一班朋友在幹甚麼?」醫師打趣道。他在說上星期我們cell在街市買菜的情形,大概那場面很搞笑吧。
「我們要開大食會囉!」醫師的店子除了藥材,還會在店面擺賣一點生果之類的,那天我們跟他買了一些蘋果。
「我看你是最吃虧的。」
「為甚麼?」
「你的朋友全都那麼『大份』!」
「哈哈哈,我們志在玩煮飯仔罷了!」想真點,其實也只有一個是『大份』而已...
店外傳來一陣小孩的哭聲,然後還夾雜著〝嗶嗶〞聲。一個穿〝嗶嗶〞拖鞋的小寶寶哭著在店前走過;然後,又傳來電車煞車的聲音 - 店外面就是一個電車站。
「靚女!你媽媽幾歲了?」醫師太太又來了。
「嗯...五十七。」
「那你爸爸會再找個伴嗎?」這問題可真是意想不到,毫無防備之下就直刺進來。我想說,爸爸的錢包內,一直還放著媽媽的照片!
「那有這麼快,才一年而已!」醫師好像看到我有不悅,替我解圍了。
「那你們現在只有兩個人吃飯了?」醫師太太仍追問道。
「嗯,哥哥已結了婚搬了出去。」
「你哥應很年輕吧?結婚了?都沒見過他的樣子。」
「他已卅多歲了,其實我也不年輕的了!」我苦笑著。
「看上去你才像十多歲的樣子,還是個『靚妹仔』而已!」醫師太太突然又變得很會說話。
「我只是個子小...」
「個子小才好,任何時候都特別年輕!」兩夫婦竟然同心地說起來,真有趣。
藥已配好了,醫師指著包藥的雞皮紙:
「如果你找不到我,就打這個電話吧!」
「為甚麼找不到你?」每次來這裡,那有一次找不到你呢?
「這裡或許快要結業了。」
「嗄?為甚麼?」我不依...
「這裡生意不好呢!」醫師搖搖頭。
「那會搬到哪裡去?」我緊張地追問。
「該還會在北角的。」
「那就沒關係了,只要在北角,一定會找到你的!」總算鬆口氣。
「唉,總之,人生就是變幻無常了!」醫師慨嘆一番。
我拿過藥後,就離開了。

Sunday, September 03, 2006

親切醫師

病了兩個多月還沒有病好,最後決定離棄有性格的醫生,轉投在家附近的親切醫師。

一踏進醫師的店子,他已微笑地迎面而來。每次看見他們兩夫婦,太太總會悄皮地喊著:「靚女來看病了!」
「近來報紙好像介紹了香港很多古物!」醫師總記得我的工作。
把過脈後,他告訴我,蛇蛇導致我「熱毒內困」,可幸,我體內的熱毒所剩不多。
唉,怪不得近來睡覺時常熱醒,原來我太熱了。
醫師都喜歡一邊配藥,一邊和客人聊天。言談間,他看到我的視線停止在他正在取的藥材上。
那是...黃連哩...
「你這劑藥可算是中藥之中最苦的了!」他笑呵呵的說。
『最苦??你不才說了我的病不算嚴重嗎?幹嗎還給我最苦的藥??』我瞪大了眼睛,心裡滴沽著。
「黃連都不算最苦,這種龍膽草更苦!」他拿起一株亂草說。
『嗄?一種苦不夠,還要兩種??』我在心裡吶喊。
「一般生蛇的服大約八劑就能根治了。你這情況,兩三劑都應該可以的了!」這總算是安慰我吧...也許醫師看到我的表情,就拿來糖冬瓜加進藥堆裡去。

「好像很久沒見過你媽媽來買菜了?」醫師邊秤著藥材,邊問著我。
「呃...她去年過身了。」我平靜地道。
「哦?她看上去很年輕,又健康。」醫師很意外。
「嗄?誰過身了?」醫師太太訝異道。
「她媽媽呀!」醫師應著。
「你記得她嗎?」醫師太太道。
「記得!個子稍高的!」醫師理直氣壯地道。
「呃...她只是比我高一點而已...」我輕輕更正道。媽媽怎會算高個子呢?
「人有時候真的很化學呢。一百二十元吧!」他熟練地包著藥材。
「對呢,人有時候真的很化學。」
我遞過錢去,就離開了。

這個藥方,吃過後會使人暈眩,短宣訓練不敢去,在家煲水又忘了關火。唉...乾煲了都該有一個小時...

Friday, September 01, 2006

幾時才完結

開始病了,好,我睡,但又睡得不好,也許並非只是枕頭倒轉那麼簡單。
電腦壞了,好,我不用電腦,但事奉上的工作又快要到deadline了,總得想個辦法面對面對。一個大箱子裝了四個小盒子和一片卡子,減去能認出的盒子,就是我要拿的。小盒子放在大盒子內,以兩條線,連到另一個大箱子去。只是想取小盒子內的東西而已,弄來弄去,大半個晚上都拿不到,為什麼會這樣困難??原來一個箱子不能有兩個主人,所以其中一個主人要被迫降格為奴隸,真可憐...不過,道理卻對極了,怎能同時有兩個主人?哎呀,暫時降格的奴隸,被其中一條線拑制著,拔來拔去都拔不開,慘了...
想做的總算做到了,生為一個知識平庸的女孩子,已達到極限,下次還是找人來代理好。
又想到,就是因為小盒子已儲有太多珍貴的東西,才不得不那麼費勁去把它們救出來。如果,本來就甚麼都沒有,就不用那麼不安,不用怕會失去了。
這幾天心裡有很多矛盾,不安又使我不能好好地睡,到禱告的時候才發覺好像少了為自己祈禱,應該好好安靜一下。有點混亂,又因為近來太多不如意的事發生了,人又好、事又好,甚麼都好,如果可以不用用腦,多好。
究竟這股不安要到幾時才完結?好像持續得太久了,開始出現半夜夢醒、鬧鐘響前睡醒等症狀。明知睡對於我來說是最重要的,為何偏要向這方面入手?
討厭極了。

Sunday, August 13, 2006

潛意識事件

無意中看了一段《The Mentalist》,開始的感覺就是「哇,好厲害呀!」等等,不過,想真一點,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人會讀心、或可以運用意志力去影響人等等,會令我開始害怕在街上隨便想事情。

看著這個節目,讓我想起中學時代,和同學們一起玩過一些古怪的遊戲。我們盡管叫那些遊戲作「超能力」遊戲,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潛意識也不定。我們會所有人圍成一個圈子,另有一個人站在中央。圍圈子的人事先商量好選定一個圈子裡的人作目標,但不讓站在中央的人知悉;玩法就是所有人都把手放在站在中央的人身上,然後心裡就想著預先選定的那個人,然後,我們發現每一次站在中央的人身子都會朝那個被選中的人方位傾去,十分神奇。
有些人對這類奇異事件總覺得是「沒可能」、「騙人的」等等,不過,又覺得人生裡頭總至少有一刻會覺得這類事件都是有趣的。一位美國人曾於一九五七年提出「潛意識廣告」理論,認為只要於一部正常的影片中,每15格正常的影片中就加插一格有可口可樂廣告的影片,觀眾看了就會想喝可樂。該理論於當年被視為偽科學,但於今年四月,荷蘭奈梅亨大學一組研究員在《實驗社會心理學雜誌》發表報告,講述這項研究,更證明了該理論有一定的可行性。
或許,快有恐怖份子會利用潛意識把美國人洗腦的了。
不,應該老早就開始做了。

Tuesday, August 08, 2006

  

一年前,有兩位吳先生、兩位吳太、和兩位吳小姐。

一年後,有兩位吳先生、一位吳太、和三位吳小姐。

時間過得真快,這就一年了。

知道她掛心我,但那問題又常常忍住沒有問出來,結果由其他人逐一的代她問我了。不過,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了的話,就會有另一個問題出現了。一想到另一個問題,心裡就不好受。

不過,事情總得有個結果。

還是很掛念妳的。

Saturday, August 05, 2006

醫好人.教壞人

今天,醫生好像很閒的樣子。

也許因為不用診斷都知道,病人仍然缺乏充足睡眠。因此醫生就和病人搭訕起來,就由睡眠不足背後的原因開始。

「讀書掛。」病人道。
「你未讀完既咩?」醫把病歷表翻來翻去,像是尋找著病人的歲數。
「一邊做野一邊讀遙距呀。」
「遙距洗乜自己讀丫,搵人幫你讀啦!」
「下?自己唔讀,讀黎做咩呀?」病人瞪大雙眼。
「你而家要休息先得嫁!遙距不嬲都唔洗讀嫁啦...」
「咁要做功課加嘛!」
「功課?上網搵人做啦,你唔知有咁既WEBSITE既咩?連PHD論文都可以叫人做!」
「下?唔係掛?」
「你唔識董先生既名句咩?要與時並進呀,呢d野都唔識?」
「你點解咁清楚呢d野嫁?」病人皺起眉頭。
「報紙有講加嘛!」醫生似乎有點靦腆。
「你用過?!」病人追問。
「睇下之嘛,你都可以去睇格!」
「我唔會做d咁既野嫁!」病人心想:我是一個基督徒。
「唉,而家香港既社會,講求手段嫁啦,冇人會同你勤力嫁啦!你快d去呢個WEBSITE度搵人幫你做左份功課去,呢段時間努力d休息罷啦!」


原來,當醫生返回一個醫生的角度去幫助病人的時候,竟然會開始不擇手段起來。不過,他的目的也不過想病人知道,健康才是首位,其他的都是其次。

所以,他連診金都不要了。

Friday, August 04, 2006

從下而來的禍

這雙鞋都買了超過三年了。

買的時候,就預定了穿起來會很痛,因為是新的皮鞋嘛。忍受了好幾遍,覺得還可以;但穿了約一年以後,依然覺得很痛,就開始感到有點過份。雖說只會在開會或 要穿著FORMAL的場合時才派上用場,但那種頑固的硬皮,就如同主人本身一樣倔強,如何都不願意軟化下來,只要穿上一小時,已開始叫人受罪。由於不是便宜得可以忍心丟掉的程度,我只好硬住頭皮,心裡仍抱有一絲盼望,願意它終有一天能軟化下來。
然而,到了第三年,鞋跟更到了破損至看見釘子的地部,它仍一如以往,依舊頑固。
從此,禍就接踵而來。
基於鞋跟的破損,它已失去了原有的防滑功能,只要一穿上它,就作好心理準備要滑跤。有好幾回走在稍為平滑的地面上不慎滑了一下,幸好有人在旁讓我抓一把,算是站穩了才懂要小步小步走;但事實上就是不知何故,穿上它的時候就總是趕時間的時候,有一回就向前滑了一大步,總算僥倖地站穩了,才知道大腿就此拉傷了...那次也傷得頗為嚴重,連續一星期都不能大步走,又不能上落樓梯,很要命。
已警告過自己:是時候把鞋跟拿去修理好。
只是,三年了,倒不如買一雙新的比較合理。

Sunday, July 30, 2006

無論如何,我想我和睡都是分不開的了。

從前,我會無時無刻想睡,因為睡得不夠。處於任何位置、任何時間都有可以入睡的能耐。於是乎,對於職場的同伴們,感到十分虧欠。

後來,因為大病了一場,深知道睡眠的重要性,從此不敢忽略。無晚務必要自己做到的一個task,就是早睡,幾早都無所謂,總之很心急想去睡就是了。於是乎,對於和神增進關係上,感到十分虧欠。

睡的念頭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光景底下都在縈繞不休。
以前是想睡,現在是需要睡。呃,說了廢話,哪有人會不需要睡的?!
遺憾的是,好像怎樣睡都仍會在崇拜打盹。(是怪談,真的睡了很多的嘛)

好了,到了精神奕奕的時候,肉體上不想或不要睡了,精神卻仍然是渴睡的。

在東鐵上,不睡的時候總會拿著書或筆記看看,不願放棄一分一秒的。但是,總會很難集中精神的看 - 除非是十分好看的小說吧,否則,腦內的「我」就會開始不厭其煩地道:
「讓我發夢吧...讓我發夢吧...」
尤如鬼魂般。
然後只好把書合上,閉上眼睛,讓思想在腦內飛馳一下。
就做一會白日夢,做到連幻想的都當成事實般,腦子仍好像是不願有一刻停下來似。

因此,我會比較珍惜發呆的時候。

Friday, July 28, 2006

我想做憤世嫉俗的青年

幾日前買衣服,看著售貨員拆開一個透明膠袋從而取出該公司的環保袋來給我載衣服。
究竟甚麼是環保?就是每個環保袋背後其實都浪費了一個膠袋??
我討厭尖東站。
自從有了尖東站以後,就很難知道何時下車,因為紅磡不再是總站。
今天又來了...因為睡著了,到了尖東站才醒。
幸好醒了。
因為列車到了尖東站後會立即朝反方向駛回,不用轉車也能回到紅磡站。
但是,如果醒不了,我又會返到大學去...
所以說,我討厭尖東站!!!
為甚麼雨傘的骨架那麼容易斷?
明明是新買的
明明要花上百多塊錢買的
明明只用了兩三次
也未試過承受刮大風的力量
只是因為急於在登上巴士後把雨傘收起的時候
就「咯」的一聲...

Monday, July 24, 2006

5/10, 1

5/10
這數學怎算出來的?
說笑好了...
好像有人會羨慕
其實一點都不好
就如瘋了一般
有時都累的
如果一...
就很好了


反應慢
會吃虧
太快
又未必好


剛剛好像掛了黃色暴兩警告訊號
很快又除下了
夏天嘛...就是刮風下兩的季節
原本是很喜歡夏天的
就是不喜歡刮風
幸好現在又平靜下來了
不過....唉...

Sunday, July 23, 2006

有性格的診所

這個診所的醫生,在我心目中一向都有有性格,嗯,或許該這樣說,你會覺得你是和一個普通人說話,並不是一個會掛醫生腔的人說話哩。
當他知道你晚了一星期來求診,他會摀住頭一副頭痛的模樣,半罵你的語調說:
「點解你咁遲黎嫁?你知唔知你好危險呀?」
當覆診時他看到你的病依然未康復時,他會懷疑道:
「係咪你之前忍唔住攪D水泡呀?」
當病人回應道:
「冇呀!你叫唔好加嘛!」
他就會不相信道:
「真係冇?」
當病人問為何還未病好的時候,他說因為病人的抵抗力仍處於差的狀態,然後,他鼓勵道:
「你要訓多D,加油囉喎!」
這裡的病人都很有性格的,有一位病人在取藥的時候和護士爭恃了許久。
「你叫醫生俾d藥我食啦!」
「醫生有講話俾藥你咩?」
「佢冇呀,但係塊面好鬼痛呀,淨係得藥膏邊夠嫁!」
「你有冇同醫生講呀?」
「佢未叫我忍囉!」
可以想像,他在裡面已和醫生爭恃了良久,怪不得要輪候這麼久...
另一位病人。
「拿,呢個係介紹俾你既專科醫生既資料,你自己去同佢約時間啦,走得嫁啦。」謢士道。
病人和他的兒子談了一大遍有關自己的病情,然後就發現:
「哎呀,我好似未俾錢喎!」
接著她走到櫃檯前。
「姑娘,我頭先未俾錢呀!」
「唔洗錢呀。」
「下?唔洗錢?點得嫁?醫生有幫我診斷個喎!」
「唔洗呀,頭先未同你講話走得囉!」
「下?真係唔洗錢?」
「唔洗呀,因為你呢個病要睇另一個專科,所以醫生唔收你錢!」
這個診所,不單是醫生有性格,病人有性格,其實護士都很有性格。雖然在這兒看病經常要輪候很久,但等候的過程很愉快,倒也不覺悶 =P

Thursday, July 13, 2006

心驚動魄事件

時間:早上上班時間
地點:北角某一條熙來攘往的大街
人物:我及...它
「當時,我只是在走慣常要走的路上班罷了。走路的時候,我從不會取最靠近大廈的路線,通常都走在行人路的正中央或傾向較貼近馬路。今天,我取了路的正中央,為何我要強調路的正中央?你不會明白的!這是很重要的事,你說為何在我兩旁有那麼多空間它都不走,偏要衝著我而來?那時候,大家已從老遠看到它以極高的速度跑過來了 - 呃,我想,大家當時都已經呆了,好像整條街的人都為了它而停下來似。我也不例外,我倒是停在行人路的正中央,好讓它能看見我,然後從一旁繞過去。我就是不明白,它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去判斷前方有障礙吧?為甚麼它偏要向我直撞過來?我避都避不開,只能向上跳 吧?!但它已撞到我的右腳上去了...那接觸的一刻時間很短,但那驚嚇度,可要叫我心跳加速至百二而維持長達兩分鐘呢!你不會明白的了,你試過在日光日白、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被一隻不戴眼睛走路、身長至少有30cm的老鼠撞過正著嗎?」

Tuesday, July 11, 2006

Merchant of venice (2004)

又一次因為看電影而瘋了。

Belmont第一次出現在鏡頭前,我就已經呆了...建在那小島上孤高的大屋,面對著廣闊無邊的汪洋;前面半圓型的terrace上有著幾何圖案樣式設計的庭園,正中央有一條緩緩向上的樓梯,就是每位求婚者必經之路;那picturesque的園子、那古老大屋一重又一重的迴廊、放著三個奠定誰是Portia夫婿的箱子的rotunda、來往Portia閨房那佈滿雕花的走廊,通通都使我目不轉睛。

電影一看完,已立即到internet上四處搜索一番。無奈地,2004年的電影沒有像《傲慢與偏見》一樣把所有拍攝場地都公諸於世,於是就算如何推敲都沒法把這地方給找到出來。能找到的,只知道該電影在威尼斯和盧森堡拍攝,以及Belmonth那大屋是一幢建於1556年之Palladian villa 的說法。


的確是有些失望。

* * *



我常常都認為,一個人出名是有理由的。

有人會因為那old English 而對他摸不著頭腦;
有人會因為那是學生時代的必讀本而對他恨之入骨。

我第一次接觸他,應該是小六左右,情人節時段電視播了《羅密歐與茱麗葉》;但那次只能看到羅密歐邂逅茱麗葉那一幕,因為當時我正值考試。
再次接觸他,是中學時代,自己跑去買《羅密歐與茱麗葉》DVD;那時我就想,這人寫愛情劇的點子,可真美妙。
正式第一次看他的劇,是《仲夏夜之夢》;在看之前花了一個星期去看那劇本,查字查得瘋了,但是值得的。那次是以時裝演繹,十分生鬼,加上看得明白,自然享受。
第二個劇看了《皆大歡喜》;這次沒有時間讀劇本了,於是似懂非懂地看了過去,但古裝的演繹確實是令人讚嘆,尤其是忠於那不允許女性當演員的時代,因此女角都是男的反串來做。

《威尼斯商人》,劇名聽上去不覺怎麼吸引,以為是以商人之間的勾當之類為主題;誰知當中會有一條有趣的愛情線,再加上女主角Portia的聰穎過人,更成為了把故事推向高潮的重點。據說,Portia是莎士比亞筆下眾多女角中最有智慧的一個,我覺得那一定是遺傳自她父親,以三個箱子去為女兒選夫婿,都是智慧之舉。


Friday, July 07, 2006

導航失控

蛇的影響會有幾深?

刷了牙一次,又再把牙膏擠到牙刷上去預備刷多一次。
早上回到OFFICE後把飯盒放到冰箱去時,順道把藥膏都一併放進去。
把水杯遺留在水機上,進出幾遍,任憑同事怎樣提醒我,還是要到口渴時才記得取回。

同事說這是老人痴呆呀,太過份了...

若果還有其他的話,記得再後加吧。

還有在火車上,聽不見同事的說話,只是看見畫面 - 就是同事笑得很高興地在和我不斷地說話。心裡很驚,不知如何反應,唯有間中以「嗯」作回應。然後,同事發現了我其實不在聽她說話,但仍能保持微笑地說:
「看你已沒有反應了,累了吧?回家要早點休息哩!」

幸好我還聽見這一句:P


Tuesday, July 04, 2006

生蛇說

都說每人也有自己一套歪理論。生蛇一事上,就引起了大家的討論。
坊間說:若生蛇繞過全身便會死。
那是誤會,最嚴重的不過失明。
同事甲聽我說最嚴重是生在眼睛,可以感染到眼角膜而引至失明,但不至於死,她說:對,因為生在眼睛的話是不可能繞過全身...
團友甲說:患過一次便會終身免疫。
後來在網上看過資料,說少數人會發病多過一次,但復發的時間多數會在多年以後及於不同部位。
我寧願團友甲的理論是真的,因為同事乙說:
生蛇會生很多次的,可能生三次!
我說:看世界杯的人都要小心。因為睡得太少,很容易會生蛇,而且生在眼睛旁,會失明,以後都不能看世界杯。
真不明白,足球真的有那麼好看嗎?不值得為此而失明對吧?

Saturday, July 01, 2006

K525

前陣子看了一個節目叫《小時候》,那晚的主題是秘密,講述了一個小女孩為要保守一個秘密,感到很辛苦、很懊惱。這讓我都想起自己小時候想要隱瞞的小秘密。

爸爸一直都很愛聽音樂的,在電視機下方的抽屜裡,放滿了他從電台錄得的古典音樂卡式錄音帶。那時候對古典音樂也頗有興趣,除了因為自己學琴,也因為受爸爸的影響。他說他最喜歡聽《小夜曲》,拉開抽屜,就看見其中一盒錄音帶上有編號K525的這個樂曲。那時候剛學會了用卡式錄音機錄音,閒時會把一些電台播放的歌曲都錄進一餅爸爸買給我的錄音帶當中。那時,爸爸買的一本雜誌會刊載電台將要播放的樂曲。我等了許多個星期,也等不到K525的播放。於是,就決定要從爸爸的錄音帶拷過來了。
為何不一開始就用爸爸的錄音帶呢?因為他叮囑過不可以碰的,然而,事情總愛這樣子發展的:那一天,我就把那盒K525抽出來,放到錄音機的其中一個錄音座去,然後再把自己的錄音帶放到另一個去,接著把按鈕按下去。
過了好一會...
為甚麼沒有聲音的?
立刻把錄音終止,倒過帶後再把爸爸的錄音帶播來聽 - 不好,左右對調了...K525的開端沒了...
這個小秘密也許藏在我心裡有大約幾個月吧?每次當爸爸經過那個抽屜,我的心跳就會加速了。經過多次的良心責備,終於有一天在吃晚飯的時候,忍不住告訴了爸爸。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罵我;相反的,只是笑著說了一句:
「又咁論盡!」
那是誠實懺悔的回報。
相信無論是對著天上的爸爸或是地上的爸爸,都會是一樣。

Sunday, June 18, 2006

指使 VS 求救

昨天,哥哥來電叫我今早要務必早到。
今早九時多,電話來電顯示是哥哥。
「喂...」我在床上沒氣力地應到。
「姑姐快D黎!」是大小姐充滿活力的聲音。
「早晨呀!」我立刻抖擻精神道。
「姑姐起身未?」好明顯是哥哥教的。
「起左啦...」我還未說畢,哥哥的聲音已插進來了,「你快D黎啦,幾早可以黎到呀?」
可以想像到他已把大小姐拉到一旁去,接著就自顧自說著要點來。
一個好用心理和攻擊人弱點的哥哥。
哥哥今早還要教琴,嫂嫂又要加班到中午,所以,哥哥就想我早點到他家做babysitter。原本想發怨言的我,一想到昨晚剛帶了那個以家庭為主題的團契program,就立即收歛起來,一骨碌下了床、梳洗過就出去了。
我和一個學生坐著同一部升降機到步,屋內又有另一個學生正在學琴。
「姑姐!」大小姐禮貌地道,然後就撲到一旁的嬰兒車去嚷著:「心心!」
心心是她喊二小姐的暱稱。
「你快D幫我搞掂佢地啦!D major staccato...」哥哥打過招呼後就逕自轉身往琴那邊去。
我一手拖著大小姐,一手推著嬰兒車,悄悄跟大小姐道:「我地入房玩啦!」
給大小姐拿了玩具出來,玩了一會兒,二小姐就叫了。我轉身跟二小姐扮著鬼臉好一會兒,轉回大小姐那邊,就看到她很寂寞地自己玩著。心裡一酸,立刻逗她玩,二小姐就突然哭起來了。
「心心!做乜喊呀?」這時爸爸從身後出玩,太好了,救星來了!
「你快d同心心玩啦!」我叫道。
這時,大小姐流鼻水了,替她清理過後,我到洗手間去洗手,跟著走進廚房。哥哥正在廚房,看見我就連珠似炮地說起來。
「你俾野佢飲啦,可以俾埋餅乾佢食,因為一陣好晏先食飯,呀,囉埋提子乾俾佢食啦!」接著一件一件東西放進我手裡。
「其實我...口渴呀...」我輕輕地道。
「哦,你用隻黃色杯啦!」
哥哥指著他身旁的杯子道。我走過去,看到他在沖盒仔茶。
「你病呀?」
「少少喉嚨痛,無事,無事嫁!」
這時,外面的琴聲停了下來。
「你再彈一次G major...」哥哥放下杯子,走了出去。
我望著那杯盒仔茶,心裡又酸一酸。
粉錢,真的難掙。
一想到哥哥每次叫我幫他做事,其實都是在求救時,我就再不想發怨言了。

Wednesday, June 14, 2006

太興驚世大揭秘

昨天和弟兄姊妹在太興吃宵夜的期間,跟一位姊妹開了個玩笑。
當時我看著貼在牆上的太興店舖分佈圖,數著這個集團有幾多間分店,這位姊妹就問我在看甚麼。
一位愛說笑的弟兄替我答道:她在看著「洗手間」那個牌子。
見這位姊妹眉頭一皺,忽然,我又想跟她玩一下,於是道:我在數「洗手間」有幾多劃筆劃。
然後,這位可愛的姊妹真的信以為真,轉身看看那個「洗手間」牌子,就開始想數筆劃。我跟那位弟兄見狀就頓時爆笑起來。
昨晚在被窩內還未入睡時,想起這個笑話,於是就無聊地數起「洗手間」的筆劃來。一、二、三...廿五。咦...廿五?太興現有廿三間分店,那分佈圖上登著還有兩間將要開張的分店,加起來不就是廿五嗎?!很邪門呀!!!立刻想起中學時英文老師教過的一個term:sheer coincidence。想起來,well...達文西密碼這一類的故事,原來都不是那麼難作出來的...

教人安心的下個五十年

今天在吃飯前要到銅鑼灣一趟,時間頗為緊迫,在前往的途中,一想到銅鑼灣的午飯時間就不禁擔心起來。

正午喎,銅鑼灣喎,好迫喎。
突然心裡就浮現出一個白色跟綠色的地磚來,嗯...就去那兒吧。
家裡通常每逢星期六都會吃粥,但總是不能引起我的食慾;然而,位於Sogo正後方的利苑粥麵專家,就是一家能吸引我去吃粥的店子。不只是因為它擁有白色綠色的馬賽克鋪地和古老的收銀機,更重要的,是它的粥實在是好吃。
聽說它是七十年代開業的。老實說,它明顯地在近十年來已經歷過內部裝修;然而值得可喜的,是它依然保留了很多古老的元素:兩面斜向內側的店面,把顧客引渡向正門;店內曲尺型的櫃檯,上面就放著一個古老收銀機,在付錢時還滿心期待地要看它的表演,誰知它原來已經成為一件裝飾品了;櫃檯裡面則坐著一位老伙記,半伏在櫃檯上擺著一個懶洋洋的姿態;全店都用著原來的舊式桌椅 - 以鐵架撐著木板的那種,那鐵架更有著渦卷飾的托架,直接承托著椅子,簡單實用的設計裡帶一點浮華;白色綠色的馬賽克鋪地上放著冰櫃,上面又放了一列玻璃支裝汽水;這景象,叫人覺得這店子就只是把牆身換過了新的finishing,其他都一切依舊。好一個尊重舊事物的店主,跟一般人對裝修的心態不同 - 就是若然要裝修,就給我把舊的都通通換掉!所以每當我發現古老的地方要重修或裝修的時候,心裡就很擔心:也許要等五十年後,當新的裝潢都開始變舊了,才會重新喜歡上那兒似的。也許店主保留了古老的元素,是涉及到商業目的;但我並不介意,因為我buy這一套。
雖然那兒是銅鑼灣,然而,一進到裡面,卻又頓時能享受一種恬靜;雖然時間緊迫,在吃一碗粥的時間,卻又不得不拿小說出來一邊看著,一邊享受著。

Saturday, June 10, 2006

甚麼可怕

自動導航很可怕。
因為拒絕用腦,靠著自動導航,試過很多次把我帶到目的地的反方向去;上錯車、過了應下車的車站,倒是閒事一則。
很累的時候,真的甚麼都不想去想的,就是連基本的個人運作都想罷免。

潛意識也很可怕。
在意志力薄弱時,潛意識就會生效,也許做了一些出人意表的事也不知道。
很累的時候,真的不願意甚麼都經過大腦的,就是連想掩飾的事情都由得它去表露無遺。
還是累最可怕。
不累的話,就不會出現自動導航和潛意識了。
嗯...還是甚麼都別做最安全。累的時候就躲在家裡睡覺吧。

Wednesday, June 07, 2006

拗手瓜

我們許多時都口口聲聲求神改變我們、調教我們至合祂心意的樣式;但另一方面,我們心裡卻又會並非十分願意跟從。知道自己應跟從主,思想言行卻又與所求的不一致,結果就如跟 神拗手瓜一樣。 神當然有能力去親自調教你,但 神又容許你有自由意志,其實這都是 神給你去經歷祂的一大福氣。
唉...今晚又夜訓啦...祈禱都於事無補=P

Friday, June 02, 2006

最後

昨天聽見有人說剛和家人去了澳門
吃了葡國餐

頓時想到
和她最後一次去旅行
是澳門一天遊
也吃了一頓豐富的葡國餐
然後視線就糢糊了

那是他們自己去旅行以前
大家勉強擠出來的一點時間
一點剩餘下來的假期
當天心裡還想著
要和他拍多點合照
因為和他拍合照的機會比較少
結果忽略了她

一直想著當自己要到英國考試時
可以順道和他們再來個火車之旅
因為她很喜歡

當你以為只在過程中央時
可能已到最後了
當你以為機會多的是時
可能已經沒機會了

珍惜的智慧很重要
幸而祂讓我很早便擁有
不過總會有被遺忘的時候

不怕會是自己的最後
只怕那是別人的最後

Wednesday, May 31, 2006

出埃及記

就算清晨時是模糊的,到了黃昏時,必已明瞭
就算在漆黑的森林裡,都必然得到照耀
時常保護我、保守我
縱使我不清楚
曠野內兜完又兜的圈
得到了又失去的盼望
其實
你已給了我最完備不過的恩典
日間雲柱
夜間火柱

Saturday, May 27, 2006

絕招

一天乘巴士回家,當經過渣華道時,突然覺得好像有甚麼在眼前閃過,於是立刻抬起頭,哇!!!除了光之外,甚麼也看不見!等巴士駛遠了,眼睛也稍為習慣了,才看到那是由一家理髮店所發出的光。

這理髮店應該是新開張的,不然,我應該一早便察覺得到。遠距離望著它,不期然地暗自竊笑:店面的左邊、右邊及上面均安裝了強力光管,相信站在正門是不可能看到它的店名的。最可怕之處是我想當行人走過它時,是絕對不想正視它的。也許,它只想白天才做生意??也許,為該店的老闆作這樣的設計、或為它安裝這三支光管的人會是老闆的仇人??


路過銅鑼灣利園的LV,該店同樣運用了燈光以招徠客人,不過好歹都是名店,人家的燈飾既柔和,又多色彩,而且顏色會由上而下漸漸變色,名副其實是五光十色。

一個是招徠客人的花招,一個是趕盡客人的絕招...

Tuesday, May 23, 2006

夢上斯托海德園

在飛機上看《傲慢與偏見》乃半夢半醒中,看到Darcy向Elizabeth 首次表白的時候,是當Elizabeth因避雨而走進一個類似Pavilion 的東西裡面。當我一看到一個wide shot的時候,頓時醒了過來 - 那不是Stourhead 的 Temple of Apollo嗎?哇,下雨 + 表白,很浪漫哩!真可惜,Darcy第一次就失敗了...
翻出原著來查看,Darcy向Elizabeth第一次表白應該是在屋內的,是導演決定用Stourhead嗎?以Picturesque的庭園為backdrop,他真的很會製造浪漫氣氛!
記得大學三年班時有讀過Stourhead,一看見老師放的slide,我就輕輕地叫了起來:嘩...真的很美...坐在身旁的同學跟我說:如果我們真的到英國去實習,就可以去了。但結果,的確是去了實習,卻把這仙境一般的地方遺忘了。可恨的是,上幾次回到英國時我竟然也想不起這個地方;下次如果會再去英國的話,我一定要到這裡一趟。

溫馨的中國人

每次當老闆在和別人電話對話時,就是發掘有趣玩意或看書的好時機。要麼隨意地在他的書架上翻一本書出來看看,或者拿起一兩件看不懂的小玩意來和同事討論一下。今早他遞來一套新書,我們就翻開來看看。是徽州建築的書,有許多測繪圖,興趣不算很大,因為看來看去也好像差不多似的,卻在其中一頁打住了 - 是一個剖面圖,卻不屬於任何一幢建築物,而是一個叫火桶的東西。
火桶是一個圓形的木桶,約半個人高,讓人坐在其中,靠著靠背,內置碳火一盆,腳就放到上面的踏板去,用作取暖之用。一件取暖的工具,為何那麼令我們在意呢?那是因為,它除了有單人火桶之外,還有雙人火桶的設計,那剖面正正就是劃了一個雙人火桶的設計。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再蓋上一張被子,窩在一起,好溫馨。誰說中國人都含蓄?幻想著一對姊妹、一對夫妻、或一對母子那樣子坐在一起在嚴冬中取暖,手裡捧著一杯熱茶,或互相捉著對方的手,竊竊私語,好不溫馨呀。

Monday, May 22, 2006

可悲的畸形理念

當你要從結果倒過來做出過程時,會是合理嗎?
當你明知道結果是不對的,卻硬要為它編一個理由時,能說服人嗎?
我們一同為著這個難題皺著眉,苦著臉,望著這四個已被處決的死囚,想為它們想出一些被判處死刑的理由,那不是要〝夾硬屈死〞他們嗎?我們打電話求救,想從合作伙伴處找到一些理由來,想不到對方同樣以「找不到一個能過自己這一關的理由」來回應...為何要這樣苦待它們呢?
這城市總以效率掛帥,又喜歡跳級,一字記之曰:快。快得想把過程刪去,私自下判決,然後又為著要向公眾交代而編制理由及判決過程。這種畸形的理念,本人極之討厭;奈何那又是可悲的事實,也許又是缺乏經驗和教育吧,而往往有許多珍貴的事物就這樣壯烈地犧牲了。
給我們一個理由吧...

Wednesday, May 17, 2006

頑固的摩菲

今天又領教到摩菲定理了。
晚上想著要下班的時候,才接到電話,說要send一個file過來作明天開會之用。對著outlook express 重複地按著send/receive的icon,卻一個email也收不到。半小時後不耐煩了,打電話向對方詢問個究竟,對方卻在另一個電話交談中。等多半小時,十分不耐煩,再致電對方,依然未能接聽。對於白白等了一個小時,我十分不滿意,於是索性給他留言後就飛快地閃了。就在出到lift lobby一刻,同事來電,說那人剛來電說他給我發了email...我走回office裡,同事說:快點把這事件加入你的理論當中!你一出門口關門時〝砰〞的一聲,電話就響了...
這些定律就像我小時候一樣,媽媽要我做的我不肯做,媽媽要我別做的我偏要做。所以我覺得摩菲這個人若能想出這定律來,應該都會是頑固的。

Saturday, May 13, 2006

恐怖絕倫歪理論

1. 當上了vip後永遠再買不到東西
從前總愛當一、兩家店的vip,但辛辛苦苦的當上了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衣服永遠再不合眼緣,就如詛咒般...
2. 趕不上「本班列車」,下一班列車就會有九成是「不停站列車」
幸好,這只會發生在大學站;不過,每次當在樓梯的中途聽見那鏗鏘的〝do do do〞聲時,上到月台後,那顯示屏上十次有九次都是顯示著「不停站列車」的,就像怪談般...
3. 幾乎通頂過後第二天返工,反而不會午睡
去年,每一份功課都幾乎弄至要通頂,大概只能睡上一、兩個小時便要上班。奇怪是,那天反而不能午睡...這就引申出我今天突然發現了的一個新理論:
4. 醒醒得醒,睡睡得睡
原來,當我以為把家中的睡眠狀態維持到隧巴和火車內時,就是把睡眠時間廷長了的理論,原來會演變為那狀態會一直維持下去,直到office;然而,當這幾天沒有在隧巴和火車內睡時,在office內真的會沒那裡渴睡的時候,我驚喜地發現,這條公式,好像是成立了...

Wednesday, May 10, 2006

我.橋.兔子.鑰匙

一位同事叫我以以上四個元素來作個故事,我就虛構了如下的故事來。

「咳咳!請你幫我-咳咳!把這條鑰匙交給他!」公主把鑰匙交到我手中。
「公主,這是?」
「這是-咳咳!咳!訂情信物-」公主氣弱如絲道。
「那對方是甚麼人啊?」我焦急地道。
「他─咳咳!是王子-咳咳!白-咳咳!咳咳!」公主咳出血來了...
「請你先躺下來休息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好了!」我讓公主躺了下來,然後趕忙離開到城裡去。

黃昏的時候,城裡一片鬧哄哄。在渡橋上,不少情侶在看日落。我手裡握著公主的鑰匙,才沒有他們那麼好興致。一想起公主的病,和她吐出來的血,心裡不禁一陣難過。
「唉...」我嘆氣道。
「唉...」旁邊亦傳來一陣嘆聲。
我四周張望,除了一雙一對的情侶之外,沒有其他人。
「唉...」又傳來了,是從腳下傳來的,我朝下望去,竟是一隻兔子。
「呃...是你在嘆氣嗎?」我驚訝地問道。
「除了我以外,你想還有其他人嗎?」它一臉愁容。
「那你為何在嘆氣?」我蹲下去問道。
「我要等的人,始終都沒有出現...」
「噢,你在等人嗎?我也是呢!」
「你在等甚麼人?」
「嗯...我想是白馬王子吧?」
「白馬王子?哈哈哈!」它突然笑了起來,毫不客氣。
「你笑甚麼?」我有點憤怒。
「你別那麼天真吧,這世界上怎會有白馬王子的?」它嘲笑道。
「不是我要等的,是公主要我等的!」
「公主?你說是公主?」它突然變得大為緊張。
「是呀,就是當今聖上的女兒!」
「她叫你在這兒等我嗎?」它興奮地叫道。
「甚麼?你?怎會是你呀?!」我大為驚訝。
「我想你是聽錯了,她要你等的是白兔王子,亦即是我呀!」它興奮地指著自己。
「哼,你別瞎扯吧,令公主牽腸掛肚怎會是你這隻兔子?」我諷刺地道。
「你有帶鑰匙來對嗎?」
「呃...你怎知我有鑰匙的?」
「快拿出來,那是用來解開我的魔咒的!」
我戰戰兢兢地把鑰匙拿出來,它立刻就搶了過去,插在它掛在頸項上的鑰匙孔上,轉動了一下。突然〝轟〞一聲,就如發生了爆炸般,冒起一陣濃煙,然後當濃煙散去時,自稱為王子的兔子消失了。四周的人看到了這境況,都紛紛鼓掌起來,大概是以為我在做甚麼街頭表演吧?我卻被眼前這一切嚇呆了。
「喂!喂!」有聲音在叫道。
我怔一怔,然後又四周找著,才在橋的欄杆旁看到了一隻青蛙。
「嗄?!青蛙王子??」我伏到地上去望著它。
「一定
甚麼地方弄錯了!」它焦急地狂跳著。
我定睛看看仍掛在它頸項上的鎖,上面好像有些字。我捉著它,湊近去讀著。
「『左:人』,『右:青蛙』...你不懂分辨左右的嗎?」我問它道。
「...這不是左面嗎?」它指著右面道。
「活該!」我把它掉到地上去,沒有再理會它。這麼蠢的人,不配做公主的情人!
「喂!別走呀!我現在的手不能轉動鑰匙呀!」它仍在橋上亂跳著。

Wednesday, May 03, 2006

龍門大客棧

剛收到通知,說我可以交學費讀第三年master了。立即轉告給爸爸,要盡快準備英鎊。到了銀行,發現存款尚未到期。迫於無奈,爸爸要放棄一個月的利息。他一邊等銀行職員辦手續就一邊為著那一個月的利息輕嘆著。
「對不起啦,請你去飲茶啦!」我唯有說。
龍門大酒樓坐落於灣仔鬧市,交通方便,地鐵、巴士及電車任君選擇。樓高四層,乃市區罕有的單幢式酒樓,不失為一家「大酒家」。地下沒甚麼特別,就是全層都是吸煙區囉;夾層名為「龍門」,聽說從前有卡位,現在都已全拆掉了。一樓和二樓都設有非吸煙區,感覺也比一樓要乾淨得多,而三樓則是燒臘工場。
我先到步,便徑自走到一樓去,一位非常有禮貌的侍應先生上前來招呼我到非吸煙區去坐下來。非吸煙區和吸煙區乃用了一列茶色的紗帳隔開,這樣的格局,倒是頭一次見。這一層的盡處乃傳統舊式大酒樓必有的一面紅色絲絨裝飾,配上一對龍柱,是婚宴的必要配件。
也許我們太早了,也沒有甚麼特別的點心,當然叫了一個炭燒叉燒,還有嘗到了久違了的豆沙角。豆沙角是當年我和爸爸都很喜歡的點心,在從前的敦煌常常吃到;後來,不知何解新開的酒樓都不再有豆沙角,只有在一些比較舊的茶樓才能吃到。那碟叉燒大得驚人,哇,五十二大洋呀,不得了...
說實話,就是踏進來的那一刻,我已覺得蓮香樓要比龍門勝出一條街了。裝潢不在話下,而食物也真的不敢恭維,不過就當是一嘗所願好了。只是,龍門也有一些有趣的地方。地下上一樓的樓梯,是用淺綠色的雲石所製,金色銅製欄杆則是胡恩威常掛嘴邊的Chinese Art Deco Style。欄杆上還有銅製的龍形圖案,而梯間的牆壁上和天花間則有些像簡化了的蝙蝠圖案。之所以知道夾層名為「龍門」,乃因為門口上清楚可見「龍門」二字,旁邊掛了幾個燈籠,很有feel。根據報紙上說,一樓上二樓梯間的那木雕是以三英戰呂布為主題;而一樓上二樓的樓梯,則用了水磨石製,踏在上面,感覺好有趣。
最後我去結帳,爸爸看著收銀機打出來的價錢,打趣道:「哈,剛好是我這個月失去的利息!」我心裡想,這一餐真不值,下次還是回到蓮香樓去好了...

Sunday, April 30, 2006

與順全隆的相處(2)

與順全隆相處了差不多半個月,摸清楚了它的特性:當它運行的時候,它的〝滴滴答答〞會越來越細聲,就好像能源慢慢地消耗著,越來越少似。突然靈機一動,不如就臨睡前只上三手半,就如不讓它吃飽飯似,那必定不會吵著我入睡了!推算出來應剛剛夠行十二小時,而平日我只會睡約六至八小時,那肯定Cover得到我起床的時間,肯定能把我鬧醒了!試著只上三手半,果然聲音明顯地細了,結果能安然入睡,第二天亦能準時起床。實在太捧了,不然真的是得物無所用啦。

Wednesday, April 26, 2006

公雞.美洲獅

公雞年代,最終於二零零六年四月結束。
公雞年代始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巴黎的老佛爺百貨公司。第一代是白色,帶有紅藍色的商標,是香港絕不能找到的獨特版本,直叫我愛不釋手。它可是三代裡面最不得了的一代,曾踏足過的國外地區包括英國眾多個郡,還浸過St. Ives海灘的海水;踏足過的國內地區則包括無數古建築,當中以青州及鶴咀燈塔最為深刻,直至二零零四年八月左右才結束於日本。
第二代始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左右,是藍及灰色。其實,這一代並無十分過人之處,只是它十分輕巧就是了。它踏足的地方不多,但卻是陪伴我到吉安的渼陂村及梅縣的西洋鎮村的好拍擋。最終因為禽流感病毒肆虐,害怕會不知不覺把病毒從梅縣帶回家,亦鑑於它早已傷痕累累,故最後終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
第三代始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與第三代的時間重疊著。白色,亦有著紅藍色的商標,故被視為第一代的相類似之作。不過,它終歸只是代替品,故對它的感情不太好。但它也不錯,到過埃及、英國及意大利的西西里,最後完結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亦標誌著公雞年代的結束。
選擇美洲獅,其中一個原因也許是它與公雞的某些方面有點相似。就當我決定了放棄公雞時,第一個在心裡浮現的對象,就是美洲獅。
美洲獅年代始於二零零六年四月,香港,為白色配上紅藍色的設計,也許是蘊含了我對公雞的一點緬懷之情吧?

Sunday, April 16, 2006

與順全隆的相處

與順全隆相處了大約一星期,認識它多一點。

除了是一個鬧鐘之外,它還有另一個用途:計時器。
為它上七手鏈,就會行走廿四小時,不多不少,剛剛好。

它的〝滴滴答答〞在第一次與它會面時覺得很悅耳,但當它伴我睡覺時,第一晚還可以當它是咆哮的一種,第二晚就宜得把它放到床尾...不過,它使我覺得,我原以為很吵的電子鐘變得很安靜了。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神為何要造曱甴

許多非基督徒都喜歡挑戰道,明明 神就有能力可以讓一切痛苦都除去,為何要讓世上有惡事發生?
星期天,發生了這麼一件事來。
當時,我正要上前打開大門。
「喂,地上有曱甴呀!」爸爸告訴我道。
或許太專注了,我沒有聽進去,就踏個正著。
我竟然還未意識到,爸爸再一次叫道:「哎-呀-,你正踏在曱甴上了!」
「甚麼?!」終於意識到了,正想把腳移開時,一種噁心的感覺直從腳底傳上來。
「嘩!!!好難受呀!」...是一種滑溜溜的感覺...
「都已警告你了,而且不止一次啦!」爸爸一邊笑著一邊離開現場。
不得不抓他一下,誰叫他笑我!就在要抓住他的一剎那,我看見了...那已久違了的笑容。
是發自內心的笑吧?縱使那是取笑我的緣故。
 神造萬物,必定有 祂的美意,就算是惡物,都會有吧?

Monday, April 10, 2006

德祥的〝滴滴答答〞

今天,同事帶我去了一個好去處。

位於灣仔聖佛蘭士街,爬上斜斜的山坡,拾級而上,德祥的大門就隱蔽地收藏於一道矮牆之後。按個門鐘,正在替人理髮的店主走出來給我們開門。

德祥是一所長方形的古董及理髮店,一分為二,外面的一半作古董店,內裡的一半作理髮店。這種理髮加古董的店舖好像在中環也有一間,卻倒是離開後才猛然想起來的。同事向我推介這間店很久了,都是因為曾向他提起想買一個鐘。一進內,〝滴滴答答〞聲的確從四處響起。左邊一個「永盛」,右邊一個俄國製,正前方放有一個景泰藍、一個蘇格蘭製、一個掛牆的美國製,還有國產的...很多很多,目不暇給。

同事上前替我取下一個國產木製的,說覺得不錯,我看了,沒給任何評語便放回原位。卻就在那旁邊,看上了一個銅製的,立刻拿出來看個究竟。

一個小手柄繫於銅箱頂部,就可以一下子把它抽著拿。圓形的鐘面四周圍著卷草圖案,很精緻。正想轉過背面去看看時,驚覺它的兩個側面竟是透明玻璃,能窺見內裡的機件。輕輕一轉背後的一條小鑰匙,蓋子就緩緩被打開。蓋子的另一面原來又掛著另一條鑰匙,不過這條鑰匙要大得多。店主剛給客人剪過頭髮,看見我在把玩著那鐘兒,便過來替我說明一下。

「這條鑰匙可同時替兩個地方上鏈的...」他把鑰匙套在其中一個齒輪上,扭了一下,齒輪就發出利落的上鏈聲;再把鑰匙套到另一個齒輪上去,又聽見另一連串利落的上鏈聲。
「哇...很有型呀...」我輕輕叫道。
「是好地方吧?」同事得意洋洋道。

其中一邊的齒輪是為鐘本身上鏈的,而另一邊則是為到...
「這是一個鬧鐘來,所以你得先為銅鑼那邊上鏈,它才會響。」店主解釋道。
「甚麼?這樣有趣的嗎?」我開始大叫起來了。
上了足夠的鏈,在鐘底的一支小槌子就不住地敲打著一個小銅鑼,〝叮叮叮〞的開始響過不停,非常清脆悅耳。拿著它前前後後的看了幾遍,心裡有個疑問。
「怎樣才能停止它的響鬧呢?」
「沒有停止掣的。」店主道。
「嗄?」
我的同事在一旁爆笑。
「那怎麼辦?」我求救道。
「哈哈,待它自己停下來吧,每次都只為銅鑼那邊上一手鏈就好了!」

嗯...很有性格!

把鐘那邊的鏈上了幾手,然後湊近到耳邊去聽,〝滴答滴答〞響得很快,四下就是一秒吧?很好聽很好聽...店主說這台銅鐘應該和放在飾櫃裡的懷錶是同一個地方生產的。我走過去看看,是一隻有一百零五年歷史的懷錶。

那名字是:香港順全隆洋行(Wm MEYER INK & Co)。

再從這台順全隆身上找找它的歷史,底部有些字,記錄了它於一九二六年及三六年被修理過的事跡。嗯...至少也是二六年以前製了。

忽然,三下〝噹噹噹〞聲從旁邊響起。
「是那台『永盛』發出來的。」店主指向近門口的那台。下午三時了。接著,不同聲調的〝噹噹噹〞聲隨之而起。
「現在是這邊這台『永盛』。」店主指著我身旁的那台。
「這是國產那台十九手行三十天。」我走過去看,體積不大,那鐘聲卻十分響亮。
「呀,現在是景泰藍!」就在我身後,哇...二萬多塊錢的!
「這是門口上方那部雲石紋的。」走到過去時響聲已停了。

店主很費心思地逐一記錄每一台上了幾多手鏈,能行幾多日。「全都記到月曆上去,如果是美國那台就寫上美國,如果是salon入面那部Omega形的,就畫上一個Omega圖案。」

真厲害,這台順全隆又不知能上幾多手、走幾多天呢?
於是,我捧了它回家慢慢查個究竟。

Friday, April 07, 2006

雲上太陽

雲上的太陽是非常刺眼,因為已經沒有雲的遮蔽了,就是單看照片都覺得很刺眼,厲害。就是因為能擋它的都在它底下,所以就認真地見識到它所發出的光芒。

記得曾送出過一張卡,是一個下雨天的景象;而雲層之上,其實就是極耀眼的太陽。坐著飛機穿過雲層下降到下著雨的地面去時,正正就經歷著這景象的轉變,又是一種回到現實、回到地上的感覺。

還有一次更有趣,是從雲上透過雲層看著清晨的地上,四處仍有燈火,暗暗一片,而自己身處的地方卻是充滿著溫暖的陽光。穿過雲層偷偷望著這個世界,好像自己已不屬於那世界,雲下發生的事,都和自己無關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享受著某一種特權似。

Tuesday, April 04, 2006

咆哮中睡覺

事實上,那麼嘈吵的環境下,我能做的只有睡覺。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公司的屋頂進行防漏工程,每天都在頭頂如雷灌耳地咆哮,而我卻如常地對著顯示屏打盹,還不得不伏到寫字桌上去小睡片刻。一位同事問我道:那麼嘈吵的環境下,為何你仍能入睡的呢?
...那是我的能耐吧...
所以在車箱內不能溫習的時候,寧可充分地抓緊時間去休息。
過去一個星期的旅程裡,我和爸爸在同一間房內睡覺。
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會打鼾的,卻仍大安旨意地留下MP3機,就測試一下自己的能耐。
其實是還可以的,只是入睡那一刻覺得有點煩厭。不過,因為是累的,還是入睡了。
是的,入睡的要訣就是要夠累。
頭幾天,覺得那鼾聲也頗難受的;但是,當聽不見那聲音時就知道:爸爸也許還未入睡。
之後的每一晚,我寧可聽著他的鼾聲入睡,因為至少,我知道他已安睡了。
又討厭卻又想聽的咆哮,倒是頭一次。

Monday, April 03, 2006

整個世界在咆哮

好想寫這個題目很久了,因為,我每天都這樣覺得(尤其在車上溫習的時候)。但又因為沒有時間把它寫下來,就和自己說,明天寫吧;然而,新的一天來臨時,在咆哮的世界就會不厭其煩地催逼著我要宣洩一下。
自從有了資訊科技之後,這個世界就沒有一刻不是在咆哮...
有傳呼機的咇咇聲,之後還有手提電話的鈴聲,還好人們發現那鈴聲開始變得討厭了,於是著手設計和弦鈴聲、甚至歌曲鈴聲,似乎是想把那咆哮聲美化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那咆哮聲是源自人類的。
不只一次聽過情侶分手的對白、同事的是非、對公司的不滿,當全世界都在街上用手機對話時,就沒有人再理會私隱的問題,更願意讓全世界聽見:是的,我們在對話,因為我們有朋友,我們有情人,我們不是孤單的。
在街上一個人走路或在車上一個人靜靜地乘車,真的那麼有問題嗎?人真的已進化得那種怕寂寞的程度嗎?
資訊科技的發展再創佳績。自地下鐵路在月台上開始有視象廣播後,巴士也不輸蝕,都安裝了電視機。地下鐵路那種視象廣播是成功的,因為它點到即止,不會太吵,讓你在等候的無聊時間看一下,然後進了車箱後仍能稍為安靜一下。巴士那種是強制性接收的開始,不過也許在投訴的壓力下,巴士開始把音量下調了,甚至降至無聲狀態,非常之好。
然而,九廣鐵路就非常不近人情了。
差不多每一個車箱內都有多於五部電視機,盡量增加你能接收訊息的機會;那廣播的聲音正好配合那宗旨,讓你無從逃避那些資訊。一列列車有兩個靜音車箱,似乎算是人道,但那廣播的聲浪是強得可以攻入靜音車箱的程度,讓我想像得到是一個不為他人設想卻自以為是的設計師的安排。好了,就讓我走進靜音車箱的中間吧,那應該是最靜的位置吧?然而人們就是不會珍惜這種寧靜,仍然一如以往的盡量咆哮。
盡量咆哮吧,咆哮至整個世界都把安靜忘記吧!

Wednesday, March 15, 2006

4,5,6,7...

大侄女上幼兒班已有一個月了。

常擔心她會否懂得聽老師的廣東話,我問哥哥:
「她上課還可以嗎?」

「沒問題!你試試用廣東話問她一下吧!」

我就問:

「你今天在學校吃了甚麼呀?」

「科呀唔沙焚!」

我和哥哥你眼望我眼...

「Four five six seven?」哥哥疑惑道。

「不是呀!是火腿通心粉!」嫂嫂在一旁糾正道。

哈哈哈,很好笑呀!

Tuesday, March 14, 2006

超現實的現實

我總愛看這一類的照片。
因為實在太愛幻想了,許多時當現實太真的時候,總覺得有點沮喪。
世界上有許多超現實主義的畫家,他們的畫都很好看,很能夠刺激幻想。
但,不是現實=假的,又是鐵一般的事實。
所以我說我愛看這一類的照片。
因為這是這種世界存在於這世界上的證據。
又像是神在安慰我:不用沮喪,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些像超乎了現實的地方,但又是真實的。
只是你未見過,未到過,所以不知道。
所以酷愛旅行,就是要脫離現實一下,到處尋找如超現實一般的現實。
希望不要只在 "The Dictionary of Imaginary Places"才找到我的棲息地。

Wednesday, March 08, 2006

酷愛玫瑰

那人絕對是個天才。
一個充滿情感、浪漫的天才。

從第一眼看到他的作品開始,就注定你會迷戀上他。

柔和的色系,大自然的主題,還有對女性美態的歌頌,沒有理會抗拒。

生於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的Art Nouveau年代,難怪得盡天時 - 一個愛花的年代;小時候的行動不便及眼疾,叫他花了絕大部份時間在郊外休養,培養出他對大自然及花草特別的愛好,難怪是佔盡了地利 - 格拉斯歌漂亮的郊區;十五歲時就讀於格拉斯歌藝術學院,一年後跟隨一位當地建築師當製圖員,是人和 - 奠定他走進建築界的將來。一九零零年,他與Margaret MacDonald結婚了。這位女士也真是不可多得,身為一位藝術家,她所創作的石膏板畫主要以女性及花為主題,放到Mackintosh所設計的房子裡,就如他倆一樣:絕配。

身為一位建築師兼設計師及水彩畫家,他上至整幢房子及室內設計,下至每件傢俬及裝飾的畫都一手包辦。
我想他也該是位一絲不苟的人,能設計的都會設計,就如當他把畫紙攤開,要在上面畫圖時,連標題的字體都要是自己的設計一樣。

100%原創家,的確害。
當花與屋融合在一起時,就好像整天都活在花園裡一樣。那些玲瓏的曲線,就是要把一間房內的每一個細節都看完,已要費上很大的勁了,簡直不容有喘息的空間。他的其中一個名為House For An Art Lover的作品,乃1901年的一項參賽作品,但因為延誤而取消了資格。然而,評審又因為 “their pronounced personal quality, their novel and austere form and the uniform configuration of interior and exterior” ,而頒發一項特別獎與該項作品。八十五年後,人們還把他的作品建出來,可見它的魅力非凡,是名副其實的深深吸引著“Art Lover”。
一生裡頭,有幸一見他的真跡,真是死而無憾。往往在看著這些稀世珍品的時候,心裡總會有同樣的問題浮現:為甚麼他能做到的?

Monday, March 06, 2006

掛在耳朵上的花

春天到了。

上星期,有人問我喜不喜歡花,我說不喜歡。
但是,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地開始了花系題材也不知道。
上星期,有人說我的耳環很漂亮,我說謝謝。
原來自己所有耳環都是花的樣式。

說是「所有」,其實不過是三隻而已。
也許,是由於只有單邊穿耳吧,比較難買到單隻耳環。

銀菊花是一次和朋友閒逛時,看見她買得興高采烈,於是也隨便買買。很少戴,因為花太大朵了。
是的,菊花都很大朵。

藍玫瑰應該已買了超過四年了,那是一朵看一眼就非要不可的玫瑰。
聽說藍玫瑰是十分珍貴的,我卻擁有一朵。
粉紅玫瑰是上年才買的,是最貴的一朵。
這個玫瑰樣式,使我想起Charles Rennie Mackintosh。
我想他該是個浪漫的紳士,因為在他的創作裡,必定有玫瑰作主題。

漂亮的耳環不容易找著。
所以找著的,就是漂亮。

Tuesday, February 28, 2006

世內桃園

很久很以前,有一個花園,內裡滿佈奇珍異獸,奇山異石,又藏有許多妖魔鬼怪,堪稱為城內第一奇園,供市民遊玩。不過,人們總愛把它喚作「別墅」,因為奇園內建有一所別墅,乃奇園主人兩兄弟之住所。位處奇園中央,地基高出地面約三層樓高,有如城堡高高在上的感覺,紅牆綠瓦,庭院深深,生人勿近。

「別墅」長久以來深得民心,家家戶戶必有至少一張照片攝於此地。但於幾年前,兩兄弟卻把整個別墅賣給聞名於城內的怪獸工廠。怪獸工廠當然二話不說,把整個奇園夷為平地。從此,奇珍花園失去了奇珍,只剩下別墅,成為名副其實的「別墅」。


雖然「別墅」已失去了奇園,但它正前方的私人花園仍幸免於難。在怪獸充斥的維多利亞城,它,成為了極珍貴的桃花園。

說它是桃花園準沒錯,因為「別墅」正前方的確有兩棵桃花。一雙一對,又是桃花,想不到兩兄弟都頗為感情豐富。除了桃花,還有金黃色的木槿,即大紅花。大紅花成了金黃色,小女子未曾見過,真是孤陋寡聞,卻又覺不失其奇珍本色。在一棵灌木下,有一隻鹿媽媽帶著兩隻可愛的小鹿子,底著頭,啃著草,一副悠然自得狀。

園內除了花草,還有一個涼亭及一座塔。塔內置一旋轉樓梯,能通往地面。由樓梯頂部開始走,每旋轉一圈,就如穿越時空三十年,到達底部時剛好轉了三個圈,便穿越了差不多九十年的時間裂縫。兩扇鐵門一開,即回到現實--歡迎回來怪獸世界。

Wednesday, February 22, 2006

蓮香處處

終於一所願,造訪了蓮香樓。

那是星期天的早上十一時多,第二堂崇拜完結後,隨即趕到蓮香樓。位於上環威靈頓街末,由一條通往一樓的樓梯引路,當走到最高的一層階梯時,蓮香樓就實現眼前。

那是一個不到千尺的空間,四四方方,簡單,直接;有不到八根的柱子,也是四四方方的,帶有Art Deco線條裝飾;而在這些西化的柱子上,則掛上了蓮香樓的名牌或其招牌小菜的介紹。廚房就在左邊,每當點心車一推出,食客就蜂擁而至,慢了一步,招牌點心就落空。桌子全是清一色的圓木桌,壓上一塊玻璃以便清潔,桌下還有一層放東西的層架,不過也許食客都只敢放用不著的煙灰缸和菜單之類;桌子的腳都是微微向外斜,於末端收窄,線條簡單卻很好看。椅子是同一系列的木椅子,椅背有黑色的軟墊,坐上去舒舒服服。

幸好早到,也能擠到其中一張
去,但得和其他人搭檯。沒關係吧,也十多年沒有搭過檯了,是part of the culture嘛。每人一個茶盅,我點了龍井,茶葉已佔去了一半的空間,每倒滿一茶杯,就得讓伙計加一次水,實則確保了每一杯都是熱騰騰的。嚐了蒸腸粉、牛肉、魚鬆紮、豬潤燒賣、牛孖筋...聽說蓮香的蓮蓉包最出名,因為蓮蓉是自家製的,馬拉糕亦是另一極品,一看見點心車從廚房出來,也不管是甚麼點心,看看準沒吃虧。嚐了這麼多點心,每人才三十五塊錢,天下間那有這麼便宜的事???
蓮香樓地下街舖設了一個小小的櫃檯,出售茶葉和一些外賣糕餅,還有印著蓮香樓商標的茶具。蓮香樓的商標也是貫徹始終的非常簡單,就是一朵蓮花,和「蓮香樓」三字,蓮香樓內,用的餐具全都印有這商標。

君不「聞」蓮香處處飄
但見蓮香處處現

Friday, February 17, 2006

願意承擔嗎?

有一天,和一位朋友討論生孩子的問題。
「我想,我和我女朋友將來結婚後應該不會要孩子了。」他說。
「為甚麼??」
「那你告訴我,為何要生小孩?」
「那是人的本份呀!」
「地球上有很多人的!」
「生小孩會很開心的!」
「但我的女朋友不喜歡小孩子的!她只喜歡現在這樣,說她自私準沒錯。」
「嗯...怎會有人不喜歡小孩子的?」
「不過她說,我一定不肯,因為我喜歡小孩!」
「對嘛!有小孩子會很開心的!」
「但有了孩子的話,生活的質素一定會deteriorate的!」
「...會怎樣deteriorate呀?」
「就是不能有像現在一般的寫意生活,你想想,生一個小孩要花很多錢,自己辛苦掙來的所有錢都會放到孩子的身上,你想那時候,我們還能買甚麼古玩嗎?」
「你看你這不都是自私嗎?還好意思說你女朋友壞話!」我立即指著他道。
「你一直只是在說生小孩會很開心會很好,那你告訴我,生小孩有甚麼好?」

從前,人們生小孩覺得越生得多便越好,因為每一個孩子將來都能掙錢回來養自己,被視為是一項必然有回報項目。
現在,人們生小孩就得把筆生積蓄都投資上去,因為少花一點錢,競爭力就少一點,被視為是一項投資,甚至乎是投機的項目。
貧爸爸富爸爸入面說過,有些東西是不能升值的,例如衫褲鞋襪。買了這些東西,就等同花了錢到一些負資產項目上去,那是沒有回報的項目。
你能說自己的孩子是負資產嗎?
沒有父母願意這樣去評吧?但他們的行動反映出來的事實,又好像在證實他們的價值觀。

「如果將來發生了甚事,也能有個倚靠、也能有人照顧!」
「不行的,這個說法我女朋友不會聽進耳的。」
「那你好自為知吧!如果不生小孩,你的古玩就不會有人繼承,最後全都只會被丟掉!」
他露出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如果換作我是他,我會這樣說:
「要是將來你比我早離開世上,那不要緊,大不了我自己一個寂寞一點度過餘生罷;但如果真的那麼不幸地,我比你早離開,能有個小孩伴著你,至少讓我知道,你不會孤單一人地度過餘生...」

女朋友聽見,必受落。
才不告訴他,那麼蠢,自己慢慢想辦法吧!

Thursday, February 09, 2006

榮寵

昨天是大侄女的兩歲生日。
是長子的長子的長子嫡孫,因此是十万百千寵愛在一身。不過,若只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寵愛她的話,未免太膚淺了。才兩歲的小丫頭,已懂得走、跑、跳、簡單的對話、唱歌、認得所有人兼叫出對方的名字;最厲害之處,是她能夠自己去閱讀英文書,很可怕呢!


我覺得她是很聰明的。
記得她還是一歲多的時候,開始學習叫我們。爸爸、媽媽、爺爺等都是疊字,而姑姐則屬兩個音節,難度較高。那段日子,我做夢都夢到她已懂得叫我〝姑姐〞,因此每次一見到她,第一時間便捉著她,測試一下她學會了沒有。她總是只叫〝姑---〞拉長版,我就只有緊張地屏息以待,然後她就笑了。我指著她,問哥哥為何每次都只叫一半?
「因為她看見你心急的表情很有趣,所以故意不叫下去來捉弄你的!」哥哥道。
不是吧?
「叫我啦!」再試一遍。
「姑---」
留心看她的表情,她真的在看我心急的模樣,然後的笑容確實是有點奸!!
不過奸得很可愛呢!

從前她還不懂走路,我又不懂抱她,所以她總不會和我玩。
現在她會自己走路了,我就可以帶著她四處走走玩玩。感謝天父給我有音樂方面的恩賜,至少她喜歡的兒歌,聽一兩遍都能背出來,成為了和她混熟的必殺技。

昨天上到她家,鞋還未脫下,她從客廳老遠已喊著:
「姑-姐-!」
「哇,我來了這麼久,也不喊我一句,姑姐還未入屋,已叫人了?」爸爸在一旁不是味兒道。
都不枉我在她身上所花的工夫。
能有幸得大小姐賞識,本人深感榮寵!

Thursday, January 26, 2006

耀眼奪目

窗外的確有個很好的景致
朋友們每每造訪我家時,都說窗外的景致很捧
還未趕到客廳去開燈,就被朋友們喝止
「先讓我們欣賞燈飾!」
晚上,窗外的景致的確迷人
當然,聖誕節或新年的時候,對岸的燈飾特別眩目
不過在平日的晚上,從商廈發出的燈火
平靜卻迷人
關掉客廳的燈
伏在沙發的靠背上獃整個晚上
腦裡自然會被洗滌一空,甚麼都忘了
所以
當進入深夜
對岸的燈、還有隔鄰四周住宅的燈都已全部熄滅的時候
感覺就會像是
整個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似

Wednesday, January 18, 2006

頌禱

2001年3月23日晚上,是哥哥結婚的前一晚,亦即是在家裡住的最後一晚。那晚,我把一早包裹好的禮物抱在懷內,待他洗過澡後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刻,我就衝上前去,把禮物遞過去。他一接過來就嚷道:「哇,甚麼東西來的?幹嗎這樣重?」我說:「你就拆開來看看吧!」他走進睡房,坐在床上拆開了,《聖經》就露出來。我道:「我想和你作一個祈禱呢!」他欣然接受了。然後,我倆蹲到床邊去。
哥哥就聽著我的第一次開聲禱告。
2006年1月14日,嫂嫂入院準備生第二位侄女,我和爸爸在旁晚到醫院去看她。這次富有經驗的她,看來十分平安,心理準備十足,笑容亦十分從容。差不多要離開時,我對嫂嫂說想為她祈禱。她就拖著我到休息室去,也叫了哥哥一起進去。坐到沙發上去時,我問她會否想開聲祈禱,她就輕輕推了推哥哥道:「你開聲吧!」這舉著實是嚇了我一跳,因為哥哥從來也不祈禱的,每次都只是聽我和嫂嫂祈禱;他的回應更嚇人,就是欣然地道:「好哇!」
這是我第一次聽哥哥的開聲禱告。

Saturday, January 14, 2006

讚人熱淚


昨天差不多四時才去睡。

今早十一時多,鬧鐘響過一次,按停了,蒙頭再睡去。正午十二時,門鐘響起來,『莫非爸爸提早從元朗回來?慘,被他知道我睡到現在了...』心裡納悶,衝向門口,眼睛都還未睜開之際,一把洪量但陌生的聲音道:「請問這裡是否有這個人?」嚘?我立刻睜大眼睛,原來是郵差先生,更把簽收收據遞了過來。

一切都來不及反應,包括了仍是穿著睡衣、頭髮蓬鬆、尚未刷牙...使我覺得尷尬非常的時候,望清楚收據上寫著的寄出者是--Lomography Asia Pacific Ltd.!!!是我星期四在網上訂購的相機呀!!!!二話不說,簽收了便把包裹搶過來!

哇...就如網上的介紹一樣,「從未如此真實過」,這是一部原廠包裝,從未使用過的前蘇聯於1980年代已停產的Smena 8M型號相機,堪稱為蘇聯經典設計之作。星期四,同事突然的推介,在那「120 pieces limited deadstock」字句成功地收買了我心的情況下,就在辦公室內的寫字桌前下了決定,按了按鈕,把它買回家了。

隨機附送的人造皮相機袋首先影入眼簾,就是那種袋連鏡頭蓋子的設計。小心翼翼的把它打開,那銀色Triplet鏡頭便搶先露出來。方方的塑膠外殼,拿上手時比一般體積相約的相機要輕得多,感覺就如拿著一件玩具一樣。鏡頭旁就是手動拉菲林的位置,小小的控制桿,輕輕一拉,〝卡〞的一聲,已帶給我無限快樂。手攪菲林的設計更讓我憶起爸爸的古老手動機,每次當他完成一卷菲林時,我也總會幫他攪回菲林的。

Smena 系列由1952年已開始生產。據說,擬有份刺殺甘迺迪的Lee Harvey Oswald都擁有一部Smena-2呢,當年更因為這部蘇聯製相機引起了極大的爭議!能擁有一部同系相機,人生都不過如此了。

Monday, January 09, 2006

都一起微笑

從前,妳常會站在門口和我對話。
因為門口就在走廊旁,所以每次當妳走過時,總會在門口瞄我一眼、或是順道和我說幾句話。記得有一次,妳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當時正對著顯示屏打盹的我;一直等到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了妳原來就站在那裡笑著看著我,接著更興奮地跟我說道:「原來你打盹的樣子是十分有趣的!」
現在,我望向門口時,依然能看見妳。妳總是微笑著,卻再不會有任何動靜。
如今,換了是你常站在門口和我對話。每次抬頭望著你、和你談話的時候,總可以看到你和你身後的妳,兩個人並在一起,就像在一起和我對話。
兩個人,都一起微笑。

Friday, January 06, 2006

歸於塵土

昨天坐上了電車的上層,由於剛做了一天的工作,累得很,於是就靠著窗邊,睡著。當電車走到維多利亞公園時,我頓時睜開眼,望向右方...很清楚看得見整幢禮賢會...
那即是,118-122已經...

Monday, January 02, 2006

與現實脫節

我不是特別喜歡詭異的電影,但《胭脂扣》最吸引我的,是如花及十二少邂逅的「倚紅樓」。當十二少第一次到如花的房間去找她時,首先影入眼簾的是那天井、四面的遊廊及房間外的漂亮木摺門;繼而是如花房間內古樸的佈置:穿著旗袍及唐衫掛的人站在那帶點花招的牆紙及橢圓形的西洋鏡跟前,中西合壁的感覺,很有30年代的味道。如花想捉弄一下十二少,偏要他在房內乾等,於是一次又一次地進出房間,當漂亮的木摺門一開一合,門扇上上色的琉璃便在眼前一閃一閃地搖晃,背後的天井亦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鏡頭前面。十二少說他不介意等,因為他喜歡看著如花在天井內走來走去;而我覺得是她襯托在背後這精緻的老房子才是最好看。

很想知道這幢「倚紅樓」位置在那裡,很想電影快點播完,能讓我從鳴謝處找尋一點線索來。結果好像看到了澳門旅遊發展局的名字,再在網上查了一會,證實了地點的確在澳門,不過就不知道詳細地點。好想好想知道它在那裡呀,那下次去澳門的時候便能去看一看它了!忍不了,於是寫了一封電郵到澳門文化網詢問。

至少讓我知道,它還未消失就已經很好了。

Sunday, January 01, 2006

神呀,一天廿四小時夠用嗎?

每次面對著認為不可能越過的牆時, 神總會彰顯祂的大能,助我把牆都一一挪開。
由於每一次 神總會保守我越過的,因此,我有傾向完全信靠祂,功課永遠都推至最後一刻才做。當然,我自己是有努力的,不然,這和到黃大仙的信眾有啥分別?
且看看 神的大能這次又會如何彰顯出來吧?
許多時候,我們會覺得一天廿四小時不夠用,因此而向 神求要多一點時間。
不過,既然 神一開始就把一天定作廿四小時,那表示時間是一定夠用的。
神呀,我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