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08, 2006
擁有陽光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忘記呼吸
Thursday, November 16, 2006
與有性格醫生的討論
「還未好過來!」我回應了。
「怎會未好過來的?藥糕用完了?」他皺了皺眉頭。
「還有大半支!」
醫生拿來一個能放大很多倍的放大鏡,放到我的臉前,他的右眼也瞬間變大了,很驚人。
「有些好像是暗瘡吧!」
「...生蛇那一處是特別凹了下去的,你上次說可以沒有痕跡的...」
「那換過一支藥膏,連你的暗瘡一次過醫吧...」
我們又由睡得不夠談到我的工作,當他問到為何要研究英國,我說舊建築物不只是西式建築,還有中式廟宇、祠堂等等。
「那些都是邪靈聚集的地方,怪不得你醫來醫去都醫不好了!」他一臉認真道。
「公司只有我一個生蛇,其他人都沒事...」好明顯在胡說八道呢。
「生蛇是你抵抗力差,可能你其他同事有其他事,你不知道呢!那些神怪的地方,根本就不應該有的!」哇,好離譜!
「那你信神嗎?」我對這方面較有興趣。
「為何不信,那是事實呀!」
好一句「那是事實」,打開了我們對於信仰的討論。醫生該是一位天主教徒,曾因為某種原因使他要到非洲去,那是讓他接觸教會學校的契機。幾會非常有智慧的神父成為他的啟蒙者,相信亦帶領了他信主。只是,又因為那邊的戰亂迫使他回來香港,從此以後,他再也聯絡不上那邊的教會了。他慨嘆地道,也許,那些神父全都不在了。
他也許感覺到我會是位信徒,所以就跟我談這些吧?我說他不會像每星期上教堂那種人,他就尷尷尬尬的,說可以在電視上;我說教會講求合一,他就說很多事情都是人的問題。後來,他又故作神秘地問我知不知道耶穌在世上講最後一句話是何時,我標準地回答道:是他復活後未升天前...他就告訴我他正在看的一本書:Diary of Sister M. Faustina Kowalska: Divine Mercy in My Soul ,說這本書所講的都是真實的,還熱心地把書名抄在memo紙上給我。我想,醫生每天為病人診症,必定很悶的了。
在我們對話的時候,姑娘大約每隔五分鐘就拿多一張病歷表進來,好像在提醒生,外面有許多病在等候似的。當她拿進第四張病歷表的時候,我說:外面排長龍了,有機會再談吧!
今天是我特地請假來看病的,起初覺得坐在外面等了那麼久,浪費了我的假期;後來回到外面,看看碗錶,又看看在呆等的病人們,還是覺得算吧。
Friday, October 20, 2006
北京酒樓

不去討論它的位置,它的裝潢才是最棒的地方。一樓梯間以一小小的拱門作入口,拱門兩旁都佈滿了類似博古的圖案,正中央有「北京酒樓」四字。該拱型及圖案亦成為了酒樓室內的牆壁裝飾,金色的呢。假天花並非公式化的四方型,而是呈曲線的型態,配合了傳統中式的燈籠,有一種很「飄」的感覺。那些中式燈籠除了掛到假天花去,在牆上亦有著同一系列的掛牆燈。
酒樓內沒有間房間,所有食客都在同一空間,不過屏風亦隨處可見。那些屏風就為室內作些簡單的間隔,金黃色的帷幔附在木框架上去;上面掛著一個個衣架供客人掛外套,感覺雖然好像有點散漫,但不失為這老店子添加了一點點的親切感。
Friday, October 13, 2006
小店子引退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壞了.掉了
是位於家附近一條通往樓上教會的樓梯口的小檔子,一個櫃子就是檔主的維生架生。我把手錶遞過去,檔主就拉開他那小小抽屜,把工具拿出。
檔主看來是個有點散漫的人,抽屜內的工具胡亂放著,全無系統可言;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抽屜,但看來他要找一把合適的刀子也有一點難度。看著他把我那被解開了的手錶帶混在他雜亂無章的工具堆裡去,有一點不是味兒。總算用一把刀子嘗試開著手錶的背部,但好像如何費勁也開不到;後來換過一個小的螺絲批,都好像作用不大。
「你的手錶打不開。」檔主搖搖頭說。
「從前已試過換電,別的檔子都能打開呢。」我說。
檔主似乎有點不甘受辱,又重新嘗試過來,誰知一試就打開了。換過電池,檔主用放大鏡對著手錶看了又看,抬起頭對我說:「你的手錶壞了。」
想起來,這隻手錶原來已戴了差不多三年,也不是甚麼名貴的手錶,只不過覺得它容易襯衫。檔主把手錶交回我手中,拿著它,走到馬路前的廢紙箱,想也不想就把它掉了。
下一隻手錶,一定會珍而重之對待的。
Thursday, September 07, 2006
Monday, September 04, 2006
親切醫師 (2)
「沒關係!」醫師放下碗筷,到櫃檯前為我把脈。「我今早才見到你爸爸!」
Sunday, September 03, 2006
親切醫師
一踏進醫師的店子,他已微笑地迎面而來。每次看見他們兩夫婦,太太總會悄皮地喊著:「靚女來看病了!」
「近來報紙好像介紹了香港很多古物!」醫師總記得我的工作。
把過脈後,他告訴我,蛇蛇導致我「熱毒內困」,可幸,我體內的熱毒所剩不多。
唉,怪不得近來睡覺時常熱醒,原來我太熱了。
醫師都喜歡一邊配藥,一邊和客人聊天。言談間,他看到我的視線停止在他正在取的藥材上。
那是...黃連哩...
「你這劑藥可算是中藥之中最苦的了!」他笑呵呵的說。
『最苦??你不才說了我的病不算嚴重嗎?幹嗎還給我最苦的藥??』我瞪大了眼睛,心裡滴沽著。
「黃連都不算最苦,這種龍膽草更苦!」他拿起一株亂草說。
『嗄?一種苦不夠,還要兩種??』我在心裡吶喊。
「一般生蛇的服大約八劑就能根治了。你這情況,兩三劑都應該可以的了!」這總算是安慰我吧...也許醫師看到我的表情,就拿來糖冬瓜加進藥堆裡去。
「好像很久沒見過你媽媽來買菜了?」醫師邊秤著藥材,邊問著我。
「呃...她去年過身了。」我平靜地道。
「哦?她看上去很年輕,又健康。」醫師很意外。
「嗄?誰過身了?」醫師太太訝異道。
「她媽媽呀!」醫師應著。
「你記得她嗎?」醫師太太道。
「記得!個子稍高的!」醫師理直氣壯地道。
「呃...她只是比我高一點而已...」我輕輕更正道。媽媽怎會算高個子呢?
「人有時候真的很化學呢。一百二十元吧!」他熟練地包著藥材。
「對呢,人有時候真的很化學。」
我遞過錢去,就離開了。
這個藥方,吃過後會使人暈眩,短宣訓練不敢去,在家煲水又忘了關火。唉...乾煲了都該有一個小時...
Friday, September 01, 2006
幾時才完結
Sunday, August 13, 2006
潛意識事件
看著這個節目,讓我想起中學時代,和同學們一起玩過一些古怪的遊戲。我們盡管叫那些遊戲作「超能力」遊戲,不過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潛意識也不定。我們會所有人圍成一個圈子,另有一個人站在中央。圍圈子的人事先商量好選定一個圈子裡的人作目標,但不讓站在中央的人知悉;玩法就是所有人都把手放在站在中央的人身上,然後心裡就想著預先選定的那個人,然後,我們發現每一次站在中央的人身子都會朝那個被選中的人方位傾去,十分神奇。
Tuesday, August 08, 2006
Saturday, August 05, 2006
醫好人.教壞人
也許因為不用診斷都知道,病人仍然缺乏充足睡眠。因此醫生就和病人搭訕起來,就由睡眠不足背後的原因開始。
「讀書掛。」病人道。
「你未讀完既咩?」醫把病歷表翻來翻去,像是尋找著病人的歲數。
「一邊做野一邊讀遙距呀。」
「遙距洗乜自己讀丫,搵人幫你讀啦!」
「下?自己唔讀,讀黎做咩呀?」病人瞪大雙眼。
「你而家要休息先得嫁!遙距不嬲都唔洗讀嫁啦...」
「咁要做功課加嘛!」
「功課?上網搵人做啦,你唔知有咁既WEBSITE既咩?連PHD論文都可以叫人做!」
「下?唔係掛?」
「你唔識董先生既名句咩?要與時並進呀,呢d野都唔識?」
「你點解咁清楚呢d野嫁?」病人皺起眉頭。
「報紙有講加嘛!」醫生似乎有點靦腆。
「你用過?!」病人追問。
「睇下之嘛,你都可以去睇格!」
「我唔會做d咁既野嫁!」病人心想:我是一個基督徒。
「唉,而家香港既社會,講求手段嫁啦,冇人會同你勤力嫁啦!你快d去呢個WEBSITE度搵人幫你做左份功課去,呢段時間努力d休息罷啦!」
原來,當醫生返回一個醫生的角度去幫助病人的時候,竟然會開始不擇手段起來。不過,他的目的也不過想病人知道,健康才是首位,其他的都是其次。
所以,他連診金都不要了。
Friday, August 04, 2006
從下而來的禍
買的時候,就預定了穿起來會很痛,因為是新的皮鞋嘛。忍受了好幾遍,覺得還可以;但穿了約一年以後,依然覺得很痛,就開始感到有點過份。雖說只會在開會或 要穿著FORMAL的場合時才派上用場,但那種頑固的硬皮,就如同主人本身一樣倔強,如何都不願意軟化下來,只要穿上一小時,已開始叫人受罪。由於不是便宜得可以忍心丟掉的程度,我只好硬住頭皮,心裡仍抱有一絲盼望,願意它終有一天能軟化下來。
Sunday, July 30, 2006
睡
從前,我會無時無刻想睡,因為睡得不夠。處於任何位置、任何時間都有可以入睡的能耐。於是乎,對於職場的同伴們,感到十分虧欠。
後來,因為大病了一場,深知道睡眠的重要性,從此不敢忽略。無晚務必要自己做到的一個task,就是早睡,幾早都無所謂,總之很心急想去睡就是了。於是乎,對於和神增進關係上,感到十分虧欠。
睡的念頭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光景底下都在縈繞不休。
以前是想睡,現在是需要睡。呃,說了廢話,哪有人會不需要睡的?!
遺憾的是,好像怎樣睡都仍會在崇拜打盹。(是怪談,真的睡了很多的嘛)
好了,到了精神奕奕的時候,肉體上不想或不要睡了,精神卻仍然是渴睡的。
在東鐵上,不睡的時候總會拿著書或筆記看看,不願放棄一分一秒的。但是,總會很難集中精神的看 - 除非是十分好看的小說吧,否則,腦內的「我」就會開始不厭其煩地道:
「讓我發夢吧...讓我發夢吧...」
尤如鬼魂般。
然後只好把書合上,閉上眼睛,讓思想在腦內飛馳一下。
就做一會白日夢,做到連幻想的都當成事實般,腦子仍好像是不願有一刻停下來似。
Friday, July 28, 2006
我想做憤世嫉俗的青年
Monday, July 24, 2006
5/10, 1
這數學怎算出來的?
說笑好了...
好像有人會羨慕
其實一點都不好
就如瘋了一般
有時都累的
如果一嘛...
就很好了
反應慢
會吃虧
太快
又未必好
剛剛好像掛了黃色暴兩警告訊號
很快又除下了
夏天嘛...就是刮風下兩的季節
原本是很喜歡夏天的
就是不喜歡刮風
幸好現在又平靜下來了
不過....唉...
Sunday, July 23, 2006
有性格的診所
Thursday, July 13, 2006
心驚動魄事件
Tuesday, July 11, 2006
Merchant of venice (2004)

當Belmont第一次出現在鏡頭前,我就已經呆了...建在那小島上孤高的大屋,面對著廣闊無邊的汪洋;前面半圓型的terrace上有著幾何圖案樣式設計的庭園,正中央有一條緩緩向上的樓梯,就是每位求婚者必經之路;那picturesque的園子、那古老大屋一重又一重的迴廊、放著三個奠定誰是Portia夫婿的箱子的rotunda、來往Portia閨房那佈滿雕花的走廊,通通都使我目不轉睛。
電影一看完,已立即到internet上四處搜索一番。無奈地,2004年的電影沒有像《傲慢與偏見》一樣把所有拍攝場地都公諸於世,於是就算如何推敲都沒法把這地方給找到出來。能找到的,只知道該電影在威尼斯和盧森堡拍攝,以及Belmonth那大屋是一幢建於1556年之Palladian villa 的說法。
的確是有些失望。
* * *
我常常都認為,一個人出名是有理由的。
有人會因為那old English 而對他摸不著頭腦;
有人會因為那是學生時代的必讀本而對他恨之入骨。
我第一次接觸他,應該是小六左右,情人節時段電視播了《羅密歐與茱麗葉》;但那次只能看到羅密歐邂逅茱麗葉那一幕,因為當時我正值考試。
再次接觸他,是中學時代,自己跑去買《羅密歐與茱麗葉》DVD;那時我就想,這人寫愛情劇的點子,可真美妙。
正式第一次看他的劇,是《仲夏夜之夢》;在看之前花了一個星期去看那劇本,查字查得瘋了,但是值得的。那次是以時裝演繹,十分生鬼,加上看得明白,自然享受。
第二個劇看了《皆大歡喜》;這次沒有時間讀劇本了,於是似懂非懂地看了過去,但古裝的演繹確實是令人讚嘆,尤其是忠於那不允許女性當演員的時代,因此女角都是男的反串來做。
《威尼斯商人》,劇名聽上去不覺怎麼吸引,以為是以商人之間的勾當之類為主題;誰知當中會有一條有趣的愛情線,再加上女主角Portia的聰穎過人,更成為了把故事推向高潮的重點。據說,Portia是莎士比亞筆下眾多女角中最有智慧的一個,我覺得那一定是遺傳自她父親,以三個箱子去為女兒選夫婿,都是智慧之舉。
Friday, July 07, 2006
導航失控
刷了牙一次,又再把牙膏擠到牙刷上去預備刷多一次。
早上回到OFFICE後把飯盒放到冰箱去時,順道把藥膏都一併放進去。
把水杯遺留在水機上,進出幾遍,任憑同事怎樣提醒我,還是要到口渴時才記得取回。
同事說這是老人痴呆呀,太過份了...
若果還有其他的話,記得再後加吧。
幸好我還聽見這一句:P
Tuesday, July 04, 2006
生蛇說
Saturday, July 01, 2006
K525
爸爸一直都很愛聽音樂的,在電視機下方的抽屜裡,放滿了他從電台錄得的古典音樂卡式錄音帶。那時候對古典音樂也頗有興趣,除了因為自己學琴,也因為受爸爸的影響。他說他最喜歡聽《小夜曲》,拉開抽屜,就看見其中一盒錄音帶上有編號K525的這個樂曲。那時候剛學會了用卡式錄音機錄音,閒時會把一些電台播放的歌曲都錄進一餅爸爸買給我的錄音帶當中。那時,爸爸買的一本雜誌會刊載電台將要播放的樂曲。我等了許多個星期,也等不到K525的播放。於是,就決定要從爸爸的錄音帶拷過來了。
Sunday, June 18, 2006
指使 VS 求救
Wednesday, June 14, 2006
太興驚世大揭秘
教人安心的下個五十年

正午喎,銅鑼灣喎,好迫喎。
Saturday, June 10, 2006
甚麼可怕
因為拒絕用腦,靠著自動導航,試過很多次把我帶到目的地的反方向去;上錯車、過了應下車的車站,倒是閒事一則。
很累的時候,真的甚麼都不想去想的,就是連基本的個人運作都想罷免。
潛意識也很可怕。
Wednesday, June 07, 2006
拗手瓜
Friday, June 02, 2006
最後
吃了葡國餐
頓時想到
和她最後一次去旅行
是澳門一天遊
也吃了一頓豐富的葡國餐
然後視線就糢糊了
那是他們自己去旅行以前
大家勉強擠出來的一點時間
一點剩餘下來的假期
當天心裡還想著
要和他拍多點合照
因為和他拍合照的機會比較少
結果忽略了她
一直想著當自己要到英國考試時
可以順道和他們再來個火車之旅
因為她很喜歡
當你以為只在過程中央時
可能已到最後了
當你以為機會多的是時
可能已經沒機會了
珍惜的智慧很重要
幸而祂讓我很早便擁有
不過總會有被遺忘的時候
不怕會是自己的最後
只怕那是別人的最後
Wednesday, May 31, 2006
Saturday, May 27, 2006
絕招
這理髮店應該是新開張的,不然,我應該一早便察覺得到。遠距離望著它,不期然地暗自竊笑:店面的左邊、右邊及上面均安裝了強力光管,相信站在正門是不可能看到它的店名的。最可怕之處是我想當行人走過它時,是絕對不想正視它的。也許,它只想白天才做生意??也許,為該店的老闆作這樣的設計、或為它安裝這三支光管的人會是老闆的仇人??
路過銅鑼灣利園的LV,該店同樣運用了燈光以招徠客人,不過好歹都是名店,人家的燈飾既柔和,又多色彩,而且顏色會由上而下漸漸變色,名副其實是五光十色。
一個是招徠客人的花招,一個是趕盡客人的絕招...
Tuesday, May 23, 2006
夢上斯托海德園

溫馨的中國人
Monday, May 22, 2006
可悲的畸形理念
Wednesday, May 17, 2006
頑固的摩菲
Saturday, May 13, 2006
恐怖絕倫歪理論
Wednesday, May 10, 2006
我.橋.兔子.鑰匙
「咳咳!請你幫我-咳咳!把這條鑰匙交給他!」公主把鑰匙交到我手中。
「公主,這是?」
「這是-咳咳!咳!訂情信物-」公主氣弱如絲道。
「那對方是甚麼人啊?」我焦急地道。
「他─咳咳!是王子-咳咳!白-咳咳!咳咳!」公主咳出血來了...
「請你先躺下來休息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好了!」我讓公主躺了下來,然後趕忙離開到城裡去。
黃昏的時候,城裡一片鬧哄哄。在渡橋上,不少情侶在看日落。我手裡握著公主的鑰匙,才沒有他們那麼好興致。一想起公主的病,和她吐出來的血,心裡不禁一陣難過。
「唉...」我嘆氣道。
「唉...」旁邊亦傳來一陣嘆聲。
我四周張望,除了一雙一對的情侶之外,沒有其他人。
「唉...」又傳來了,是從腳下傳來的,我朝下望去,竟是一隻兔子。
「呃...是你在嘆氣嗎?」我驚訝地問道。
「除了我以外,你想還有其他人嗎?」它一臉愁容。
「那你為何在嘆氣?」我蹲下去問道。
「我要等的人,始終都沒有出現...」
「噢,你在等人嗎?我也是呢!」
「你在等甚麼人?」
「嗯...我想是白馬王子吧?」
「白馬王子?哈哈哈!」它突然笑了起來,毫不客氣。
「你笑甚麼?」我有點憤怒。
「你別那麼天真吧,這世界上怎會有白馬王子的?」它嘲笑道。
「不是我要等的,是公主要我等的!」
「公主?你說是公主?」它突然變得大為緊張。
「是呀,就是當今聖上的女兒!」
「她叫你在這兒等我嗎?」它興奮地叫道。
「甚麼?你?怎會是你呀?!」我大為驚訝。
「我想你是聽錯了,她要你等的是白兔王子,亦即是我呀!」它興奮地指著自己。
「哼,你別瞎扯吧,令公主牽腸掛肚怎會是你這隻兔子?」我諷刺地道。
「你有帶鑰匙來對嗎?」
「呃...你怎知我有鑰匙的?」
「快拿出來,那是用來解開我的魔咒的!」
我戰戰兢兢地把鑰匙拿出來,它立刻就搶了過去,插在它掛在頸項上的鑰匙孔上,轉動了一下。突然〝轟〞一聲,就如發生了爆炸般,冒起一陣濃煙,然後當濃煙散去時,自稱為王子的兔子消失了。四周的人看到了這境況,都紛紛鼓掌起來,大概是以為我在做甚麼街頭表演吧?我卻被眼前這一切嚇呆了。
「喂!喂!」有聲音在叫道。
我怔一怔,然後又四周找著,才在橋的欄杆旁看到了一隻青蛙。
「嗄?!青蛙王子??」我伏到地上去望著它。
「一定是甚麼地方弄錯了!」它焦急地狂跳著。
我定睛看看仍掛在它頸項上的鎖,上面好像有些字。我捉著它,湊近去讀著。
「『左:人』,『右:青蛙』...你不懂分辨左右的嗎?」我問它道。
「...這不是左面嗎?」它指著右面道。
「活該!」我把它掉到地上去,沒有再理會它。這麼蠢的人,不配做公主的情人!
「喂!別走呀!我現在的手不能轉動鑰匙呀!」它仍在橋上亂跳著。
Wednesday, May 03, 2006
龍門大客棧

Sunday, April 30, 2006
與順全隆的相處(2)
Wednesday, April 26, 2006
公雞.美洲獅
Sunday, April 16, 2006
與順全隆的相處
除了是一個鬧鐘之外,它還有另一個用途:計時器。
為它上七手鏈,就會行走廿四小時,不多不少,剛剛好。
它的〝滴滴答答〞在第一次與它會面時覺得很悅耳,但當它伴我睡覺時,第一晚還可以當它是咆哮的一種,第二晚就宜得把它放到床尾...不過,它使我覺得,我原以為很吵的電子鐘變得很安靜了。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神為何要造曱甴
Monday, April 10, 2006
德祥的〝滴滴答答〞

位於灣仔聖佛蘭士街,爬上斜斜的山坡,拾級而上,德祥的大門就隱蔽地收藏於一道矮牆之後。按個門鐘,正在替人理髮的店主走出來給我們開門。
德祥是一所長方形的古董及理髮店,一分為二,外面的一半作古董店,內裡的一半作理髮店。這種理髮加古董的店舖好像在中環也有一間,卻倒是離開後才猛然想起來的。同事向我推介這間店很久了,都是因為曾向他提起想買一個鐘。一進內,〝滴滴答答〞聲的確從四處響起。左邊一個「永盛」,右邊一個俄國製,正前方放有一個景泰藍、一個蘇格蘭製、一個掛牆的美國製,還有國產的...很多很多,目不暇給。
同事上前替我取下一個國產木製的,說覺得不錯,我看了,沒給任何評語便放回原位。卻就在那旁邊,看上了一個銅製的,立刻拿出來看個究竟。
一個小手柄繫於銅箱頂部,就可以一下子把它抽著拿。圓形的鐘面四周圍著卷草圖案,很精緻。正想轉過背面去看看時,驚覺它的兩個側面竟是透明玻璃,能窺見內裡的機件。輕輕一轉背後的一條小鑰匙,蓋子就緩緩被打開。蓋子的另一面原來又掛著另一條鑰匙,不過這條鑰匙要大得多。店主剛給客人剪過頭髮,看見我在把玩著那鐘兒,便過來替我說明一下。
「這條鑰匙可同時替兩個地方上鏈的...」他把鑰匙套在其中一個齒輪上,扭了一下,齒輪就發出利落的上鏈聲;再把鑰匙套到另一個齒輪上去,又聽見另一連串利落的上鏈聲。
「哇...很有型呀...」我輕輕叫道。
「是好地方吧?」同事得意洋洋道。
其中一邊的齒輪是為鐘本身上鏈的,而另一邊則是為到...
「這是一個鬧鐘來,所以你得先為銅鑼那邊上鏈,它才會響。」店主解釋道。
「甚麼?這樣有趣的嗎?」我開始大叫起來了。
上了足夠的鏈,在鐘底的一支小槌子就不住地敲打著一個小銅鑼,〝叮叮叮〞的開始響過不停,非常清脆悅耳。拿著它前前後後的看了幾遍,心裡有個疑問。
「怎樣才能停止它的響鬧呢?」
「沒有停止掣的。」店主道。
「嗄?」
我的同事在一旁爆笑。
「那怎麼辦?」我求救道。
「哈哈,待它自己停下來吧,每次都只為銅鑼那邊上一手鏈就好了!」
嗯...很有性格!
把鐘那邊的鏈上了幾手,然後湊近到耳邊去聽,〝滴答滴答〞響得很快,四下就是一秒吧?很好聽很好聽...店主說這台銅鐘應該和放在飾櫃裡的懷錶是同一個地方生產的。我走過去看看,是一隻有一百零五年歷史的懷錶。
那名字是:香港順全隆洋行(Wm MEYER INK & Co)。
再從這台順全隆身上找找它的歷史,底部有些字,記錄了它於一九二六年及三六年被修理過的事跡。嗯...至少也是二六年以前製了。
忽然,三下〝噹噹噹〞聲從旁邊響起。
「是那台『永盛』發出來的。」店主指向近門口的那台。下午三時了。接著,不同聲調的〝噹噹噹〞聲隨之而起。
「現在是這邊這台『永盛』。」店主指著我身旁的那台。
「這是國產那台十九手行三十天。」我走過去看,體積不大,那鐘聲卻十分響亮。
「呀,現在是景泰藍!」就在我身後,哇...二萬多塊錢的!
「這是門口上方那部雲石紋的。」走到過去時響聲已停了。
店主很費心思地逐一記錄每一台上了幾多手鏈,能行幾多日。「全都記到月曆上去,如果是美國那台就寫上美國,如果是salon入面那部Omega形的,就畫上一個Omega圖案。」
真厲害,這台順全隆又不知能上幾多手、走幾多天呢?
於是,我捧了它回家慢慢查個究竟。
Friday, April 07, 2006
Tuesday, April 04, 2006
咆哮中睡覺
Monday, April 03, 2006
整個世界在咆哮
Wednesday, March 15, 2006
4,5,6,7...
常擔心她會否懂得聽老師的廣東話,我問哥哥:
「她上課還可以嗎?」
「沒問題!你試試用廣東話問她一下吧!」
我就問:
「你今天在學校吃了甚麼呀?」
「科呀唔沙焚!」
我和哥哥你眼望我眼...
「Four five six seven?」哥哥疑惑道。
「不是呀!是火腿通心粉!」嫂嫂在一旁糾正道。
哈哈哈,很好笑呀!
Tuesday, March 14, 2006
超現實的現實
只是你未見過,未到過,所以不知道。
希望不要只在 "The Dictionary of Imaginary Places"才找到我的棲息地。
Wednesday, March 08, 2006
酷愛玫瑰

一個充滿情感、浪漫的天才。
從第一眼看到他的作品開始,就注定你會迷戀上他。
柔和的色系,大自然的主題,還有對女性美態的歌頌,沒有理由會抗拒。
生於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的Art Nouveau年代,難怪得盡天時 - 一個愛花的年代;小時候的行動不便及眼疾,叫他花了絕大部份時間在郊外休養,培養出他對大自然及花草特別的愛好,難怪是佔盡了地利 - 格拉斯歌漂亮的郊區;十五歲時就讀於格拉斯歌藝術學院,一年後跟隨一位當地建築師當製圖員,是人和 - 奠定他走進建築界的將來。一九零零年,他與Margaret MacDonald結婚了。這位女士也真是不可多得,身為一位藝術家,她所創作的石膏板畫主要以女性及花為主題,放到Mackintosh所設計的房子裡,就如他倆一樣:絕配。
身為一位建築師兼設計師及水彩畫家,他上至整幢房子及室內設計,下至每件傢俬及裝飾的畫都一手包辦。我想他也該是位一絲不苟的人,能設計的都會設計,就如當他把畫紙攤開,要在上面畫圖時,連標題的字體都要是自己的設計一樣。
Monday, March 06, 2006
掛在耳朵上的花

上星期,有人問我喜不喜歡花,我說不喜歡。
但是,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地開始了花系題材也不知道。
上星期,有人說我的耳環很漂亮,我說謝謝。
原來自己所有耳環都是花的樣式。
說是「所有」,其實不過是三隻而已。
也許,是由於只有單邊穿耳吧,比較難買到單隻耳環。
銀菊花是一次和朋友閒逛時,看見她買得興高采烈,於是也隨便買買。很少戴,因為花太大朵了。
藍玫瑰應該已買了超過四年了,那是一朵看一眼就非要不可的玫瑰。
聽說藍玫瑰是十分珍貴的,我卻擁有一朵。
漂亮的耳環不容易找著。
Tuesday, February 28, 2006
世內桃園

「別墅」長久以來深得民心,家家戶戶必有至少一張照片攝於此地。但於幾年前,兩兄弟卻把整個別墅賣給聞名於城內的怪獸工廠。怪獸工廠當然二話不說,把整個奇園夷為平地。從此,奇珍花園失去了奇珍,只剩下別墅,成為名副其實的「別墅」。
雖然「別墅」已失去了奇園,但它正前方的私人花園仍幸免於難。在怪獸充斥的維多利亞城,它,成為了極珍貴的桃花園。
說它是桃花園準沒錯,因為「別墅」正前方的確有兩棵桃花。一雙一對,又是桃花,想不到兩兄弟都頗為感情豐富。除了桃花,還有金黃色的木槿,即大紅花。大紅花成了金黃色,小女子未曾見過,真是孤陋寡聞,卻又覺不失其奇珍本色。在一棵灌木下,有一隻鹿媽媽帶著兩隻可愛的小鹿子,底著頭,啃著草,一副悠然自得狀。
園內除了花草,還有一個涼亭及一座塔。塔內置一旋轉樓梯,能通往地面。由樓梯頂部開始走,每旋轉一圈,就如穿越時空三十年,到達底部時剛好轉了三個圈,便穿越了差不多九十年的時間裂縫。兩扇鐵門一開,即回到現實--歡迎回來怪獸世界。
Wednesday, February 22, 2006
蓮香處處

那是星期天的早上十一時多,第二堂崇拜完結後,隨即趕到蓮香樓。位於上環威靈頓街末,由一條通往一樓的樓梯引路,當走到最高的一層階梯時,蓮香樓就實現眼前。
那是一個不到千尺的空間,四四方方,簡單,直接;有不到八根的柱子,也是四四方方的,帶有Art Deco線條裝飾;而在這些西化的柱子上,則掛上了蓮香樓的名牌或其招牌小菜的介紹。廚房就在左邊,每當點心車一推出,食客就蜂擁而至,慢了一步,招牌點心就落空。桌子全是清一色的圓木桌,壓上一塊玻璃以便清潔,桌下還有一層放東西的層架,不過也許食客都只敢放用不著的煙灰缸和菜單之類;桌子的腳都是微微向外斜,於末端收窄,線條簡單卻很好看。椅子是同一系列的木椅子,椅背有黑色的軟墊,坐上去舒舒服服。
幸好早到,也能擠到其中一張檯去,但得和其他人搭檯。沒關係吧,也十多年沒有搭過檯了,是part of the culture嘛。每人一個茶盅,我點了龍井,茶葉已佔去了一半的空間,每倒滿一茶杯,就得讓伙計加一次水,實則確保了每一杯茶都是熱騰騰的。嚐了蒸腸粉、牛肉、魚鬆紮、豬潤燒賣、牛孖筋...聽說蓮香的蓮蓉包最出名,因為蓮蓉是自家製的,馬拉糕亦是另一極品,一看見點心車從廚房出來,也不管是甚麼點心,看看準沒吃虧。嚐了這麼多點心,每人才三十五塊錢,天下間那有這麼便宜的事???
君不「聞」蓮香處處飄
Friday, February 17, 2006
願意承擔嗎?
「我想,我和我女朋友將來結婚後應該不會要孩子了。」他說。
「為甚麼??」
「那你告訴我,為何要生小孩?」
「那是人的本份呀!」
「地球上有很多人的!」
「生小孩會很開心的!」
「但我的女朋友不喜歡小孩子的!她只喜歡現在這樣,說她自私準沒錯。」
「嗯...怎會有人不喜歡小孩子的?」
「不過她說,我一定不肯,因為我喜歡小孩!」
「對嘛!有小孩子會很開心的!」
「但有了孩子的話,生活的質素一定會deteriorate的!」
「...會怎樣deteriorate呀?」
「就是不能有像現在一般的寫意生活,你想想,生一個小孩要花很多錢,自己辛苦掙來的所有錢都會放到孩子的身上,你想那時候,我們還能買甚麼古玩嗎?」
「你看你這不都是自私嗎?還好意思說你女朋友壞話!」我立即指著他道。
「你一直只是在說生小孩會很開心會很好,那你告訴我,生小孩有甚麼好?」
從前,人們生小孩覺得越生得多便越好,因為每一個孩子將來都能掙錢回來養自己,被視為是一項必然有回報項目。
現在,人們生小孩就得把筆生積蓄都投資上去,因為少花一點錢,競爭力就少一點,被視為是一項投資,甚至乎是投機的項目。
貧爸爸富爸爸入面說過,有些東西是不能升值的,例如衫褲鞋襪。買了這些東西,就等同花了錢到一些負資產項目上去,那是沒有回報的項目。
你能說自己的孩子是負資產嗎?
沒有父母願意這樣去評吧?但他們的行動反映出來的事實,又好像在證實他們的價值觀。
「如果將來發生了甚事,也能有個倚靠、也能有人照顧!」
「不行的,這個說法我女朋友不會聽進耳的。」
「那你好自為知吧!如果不生小孩,你的古玩就不會有人繼承,最後全都只會被丟掉!」
他露出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如果換作我是他,我會這樣說:
「要是將來你比我早離開世上,那不要緊,大不了我自己一個寂寞一點度過餘生罷;但如果真的那麼不幸地,我比你早離開,能有個小孩伴著你,至少讓我知道,你不會孤單一人地度過餘生...」
女朋友聽見,必受落。
才不告訴他,那麼蠢,自己慢慢想辦法吧!
Thursday, February 09, 2006
榮寵
是長子的長子的長子嫡孫,因此是十万百千寵愛在一身。不過,若只是因為她的身份而寵愛她的話,未免太膚淺了。才兩歲的小丫頭,已懂得走、跑、跳、簡單的對話、唱歌、認得所有人兼叫出對方的名字;最厲害之處,是她能夠自己去閱讀英文書,很可怕呢!
我覺得她是很聰明的。
記得她還是一歲多的時候,開始學習叫我們。爸爸、媽媽、爺爺等都是疊字,而姑姐則屬兩個音節,難度較高。那段日子,我做夢都夢到她已懂得叫我〝姑姐〞,因此每次一見到她,第一時間便捉著她,測試一下她學會了沒有。她總是只叫〝姑---〞拉長版,我就只有緊張地屏息以待,然後她就笑了。我指著她,問哥哥為何每次都只叫一半?
「因為她看見你心急的表情很有趣,所以故意不叫下去來捉弄你的!」哥哥道。
不是吧?
「叫我啦!」再試一遍。
「姑---」
留心看她的表情,她真的在看我心急的模樣,然後的笑容確實是有點奸!!
不過奸得很可愛呢!
從前她還不懂走路,我又不懂抱她,所以她總不會和我玩。
現在她會自己走路了,我就可以帶著她四處走走玩玩。感謝天父給我有音樂方面的恩賜,至少她喜歡的兒歌,聽一兩遍都能背出來,成為了和她混熟的必殺技。
昨天上到她家,鞋還未脫下,她從客廳老遠已喊著:
「姑-姐-!」
「哇,我來了這麼久,也不喊我一句,姑姐還未入屋,已叫人了?」爸爸在一旁不是味兒道。
都不枉我在她身上所花的工夫。
能有幸得大小姐賞識,本人深感榮寵!
Thursday, January 26, 2006
耀眼奪目
當然,聖誕節或新年的時候,對岸的燈飾特別眩目
Wednesday, January 18, 2006
頌禱
Saturday, January 14, 2006
讚人熱淚
今早十一時多,鬧鐘響過一次,按停了,蒙頭再睡去。正午十二時,門鐘響起來,『莫非爸爸提早從元朗回來?慘,被他知道我睡到現在了...』心裡納悶,衝向門口,眼睛都還未睜開之際,一把洪量但陌生的聲音道:「請問這裡是否有這個人?」嚘?我立刻睜大眼睛,原來是郵差先生,更把簽收收據遞了過來。
一切都來不及反應,包括了仍是穿著睡衣、頭髮蓬鬆、尚未刷牙...使我覺得尷尬非常的時候,望清楚收據上寫著的寄出者是--Lomography Asia Pacific Ltd.!!!是我星期四在網上訂購的相機呀!!!!二話不說,簽收了便把包裹搶過來!
哇...就如網上的介紹一樣,「從未如此真實過」,這是一部原廠包裝,從未使用過的前蘇聯於1980年代已停產的Smena 8M型號相機,堪稱為蘇聯經典設計之作。星期四,同事突然的推介,在那「120 pieces limited deadstock」字句成功地收買了我心的情況下,就在辦公室內的寫字桌前下了決定,按了按鈕,把它買回家了。
隨機附送的人造皮相機袋首先影入眼簾,就是那種袋連鏡頭蓋子的設計。小心翼翼的把它打開,那銀色Triplet鏡頭便搶先露出來。方方的塑膠外殼,拿上手時比一般體積相約的相機要輕得多,感覺就如拿著一件玩具一樣。鏡頭旁就是手動拉菲林的位置,小小的控制桿,輕輕一拉,〝卡〞的一聲,已帶給我無限快樂。手攪菲林的設計更讓我憶起爸爸的古老手動機,每次當他完成一卷菲林時,我也總會幫他攪回菲林的。
Smena 系列由1952年已開始生產。據說,擬有份刺殺甘迺迪的Lee Harvey Oswald都擁有一部Smena-2呢,當年更因為這部蘇聯製相機引起了極大的爭議!能擁有一部同系相機,人生都不過如此了。
Monday, January 09, 2006
都一起微笑
Friday, January 06, 2006
Monday, January 02, 2006
與現實脫節

很想知道這幢「倚紅樓」位置在那裡,很想電影快點播完,能讓我從鳴謝處找尋一點線索來。結果好像看到了澳門旅遊發展局的名字,再在網上查了一會,證實了地點的確在澳門,不過就不知道詳細地點。好想好想知道它在那裡呀,那下次去澳門的時候便能去看一看它了!忍不了,於是寫了一封電郵到澳門文化網詢問。
至少讓我知道,它還未消失就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