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30, 2006

無論如何,我想我和睡都是分不開的了。

從前,我會無時無刻想睡,因為睡得不夠。處於任何位置、任何時間都有可以入睡的能耐。於是乎,對於職場的同伴們,感到十分虧欠。

後來,因為大病了一場,深知道睡眠的重要性,從此不敢忽略。無晚務必要自己做到的一個task,就是早睡,幾早都無所謂,總之很心急想去睡就是了。於是乎,對於和神增進關係上,感到十分虧欠。

睡的念頭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光景底下都在縈繞不休。
以前是想睡,現在是需要睡。呃,說了廢話,哪有人會不需要睡的?!
遺憾的是,好像怎樣睡都仍會在崇拜打盹。(是怪談,真的睡了很多的嘛)

好了,到了精神奕奕的時候,肉體上不想或不要睡了,精神卻仍然是渴睡的。

在東鐵上,不睡的時候總會拿著書或筆記看看,不願放棄一分一秒的。但是,總會很難集中精神的看 - 除非是十分好看的小說吧,否則,腦內的「我」就會開始不厭其煩地道:
「讓我發夢吧...讓我發夢吧...」
尤如鬼魂般。
然後只好把書合上,閉上眼睛,讓思想在腦內飛馳一下。
就做一會白日夢,做到連幻想的都當成事實般,腦子仍好像是不願有一刻停下來似。

因此,我會比較珍惜發呆的時候。

Friday, July 28, 2006

我想做憤世嫉俗的青年

幾日前買衣服,看著售貨員拆開一個透明膠袋從而取出該公司的環保袋來給我載衣服。
究竟甚麼是環保?就是每個環保袋背後其實都浪費了一個膠袋??
我討厭尖東站。
自從有了尖東站以後,就很難知道何時下車,因為紅磡不再是總站。
今天又來了...因為睡著了,到了尖東站才醒。
幸好醒了。
因為列車到了尖東站後會立即朝反方向駛回,不用轉車也能回到紅磡站。
但是,如果醒不了,我又會返到大學去...
所以說,我討厭尖東站!!!
為甚麼雨傘的骨架那麼容易斷?
明明是新買的
明明要花上百多塊錢買的
明明只用了兩三次
也未試過承受刮大風的力量
只是因為急於在登上巴士後把雨傘收起的時候
就「咯」的一聲...

Monday, July 24, 2006

5/10, 1

5/10
這數學怎算出來的?
說笑好了...
好像有人會羨慕
其實一點都不好
就如瘋了一般
有時都累的
如果一...
就很好了


反應慢
會吃虧
太快
又未必好


剛剛好像掛了黃色暴兩警告訊號
很快又除下了
夏天嘛...就是刮風下兩的季節
原本是很喜歡夏天的
就是不喜歡刮風
幸好現在又平靜下來了
不過....唉...

Sunday, July 23, 2006

有性格的診所

這個診所的醫生,在我心目中一向都有有性格,嗯,或許該這樣說,你會覺得你是和一個普通人說話,並不是一個會掛醫生腔的人說話哩。
當他知道你晚了一星期來求診,他會摀住頭一副頭痛的模樣,半罵你的語調說:
「點解你咁遲黎嫁?你知唔知你好危險呀?」
當覆診時他看到你的病依然未康復時,他會懷疑道:
「係咪你之前忍唔住攪D水泡呀?」
當病人回應道:
「冇呀!你叫唔好加嘛!」
他就會不相信道:
「真係冇?」
當病人問為何還未病好的時候,他說因為病人的抵抗力仍處於差的狀態,然後,他鼓勵道:
「你要訓多D,加油囉喎!」
這裡的病人都很有性格的,有一位病人在取藥的時候和護士爭恃了許久。
「你叫醫生俾d藥我食啦!」
「醫生有講話俾藥你咩?」
「佢冇呀,但係塊面好鬼痛呀,淨係得藥膏邊夠嫁!」
「你有冇同醫生講呀?」
「佢未叫我忍囉!」
可以想像,他在裡面已和醫生爭恃了良久,怪不得要輪候這麼久...
另一位病人。
「拿,呢個係介紹俾你既專科醫生既資料,你自己去同佢約時間啦,走得嫁啦。」謢士道。
病人和他的兒子談了一大遍有關自己的病情,然後就發現:
「哎呀,我好似未俾錢喎!」
接著她走到櫃檯前。
「姑娘,我頭先未俾錢呀!」
「唔洗錢呀。」
「下?唔洗錢?點得嫁?醫生有幫我診斷個喎!」
「唔洗呀,頭先未同你講話走得囉!」
「下?真係唔洗錢?」
「唔洗呀,因為你呢個病要睇另一個專科,所以醫生唔收你錢!」
這個診所,不單是醫生有性格,病人有性格,其實護士都很有性格。雖然在這兒看病經常要輪候很久,但等候的過程很愉快,倒也不覺悶 =P

Thursday, July 13, 2006

心驚動魄事件

時間:早上上班時間
地點:北角某一條熙來攘往的大街
人物:我及...它
「當時,我只是在走慣常要走的路上班罷了。走路的時候,我從不會取最靠近大廈的路線,通常都走在行人路的正中央或傾向較貼近馬路。今天,我取了路的正中央,為何我要強調路的正中央?你不會明白的!這是很重要的事,你說為何在我兩旁有那麼多空間它都不走,偏要衝著我而來?那時候,大家已從老遠看到它以極高的速度跑過來了 - 呃,我想,大家當時都已經呆了,好像整條街的人都為了它而停下來似。我也不例外,我倒是停在行人路的正中央,好讓它能看見我,然後從一旁繞過去。我就是不明白,它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去判斷前方有障礙吧?為甚麼它偏要向我直撞過來?我避都避不開,只能向上跳 吧?!但它已撞到我的右腳上去了...那接觸的一刻時間很短,但那驚嚇度,可要叫我心跳加速至百二而維持長達兩分鐘呢!你不會明白的了,你試過在日光日白、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被一隻不戴眼睛走路、身長至少有30cm的老鼠撞過正著嗎?」

Tuesday, July 11, 2006

Merchant of venice (2004)

又一次因為看電影而瘋了。

Belmont第一次出現在鏡頭前,我就已經呆了...建在那小島上孤高的大屋,面對著廣闊無邊的汪洋;前面半圓型的terrace上有著幾何圖案樣式設計的庭園,正中央有一條緩緩向上的樓梯,就是每位求婚者必經之路;那picturesque的園子、那古老大屋一重又一重的迴廊、放著三個奠定誰是Portia夫婿的箱子的rotunda、來往Portia閨房那佈滿雕花的走廊,通通都使我目不轉睛。

電影一看完,已立即到internet上四處搜索一番。無奈地,2004年的電影沒有像《傲慢與偏見》一樣把所有拍攝場地都公諸於世,於是就算如何推敲都沒法把這地方給找到出來。能找到的,只知道該電影在威尼斯和盧森堡拍攝,以及Belmonth那大屋是一幢建於1556年之Palladian villa 的說法。


的確是有些失望。

* * *



我常常都認為,一個人出名是有理由的。

有人會因為那old English 而對他摸不著頭腦;
有人會因為那是學生時代的必讀本而對他恨之入骨。

我第一次接觸他,應該是小六左右,情人節時段電視播了《羅密歐與茱麗葉》;但那次只能看到羅密歐邂逅茱麗葉那一幕,因為當時我正值考試。
再次接觸他,是中學時代,自己跑去買《羅密歐與茱麗葉》DVD;那時我就想,這人寫愛情劇的點子,可真美妙。
正式第一次看他的劇,是《仲夏夜之夢》;在看之前花了一個星期去看那劇本,查字查得瘋了,但是值得的。那次是以時裝演繹,十分生鬼,加上看得明白,自然享受。
第二個劇看了《皆大歡喜》;這次沒有時間讀劇本了,於是似懂非懂地看了過去,但古裝的演繹確實是令人讚嘆,尤其是忠於那不允許女性當演員的時代,因此女角都是男的反串來做。

《威尼斯商人》,劇名聽上去不覺怎麼吸引,以為是以商人之間的勾當之類為主題;誰知當中會有一條有趣的愛情線,再加上女主角Portia的聰穎過人,更成為了把故事推向高潮的重點。據說,Portia是莎士比亞筆下眾多女角中最有智慧的一個,我覺得那一定是遺傳自她父親,以三個箱子去為女兒選夫婿,都是智慧之舉。


Friday, July 07, 2006

導航失控

蛇的影響會有幾深?

刷了牙一次,又再把牙膏擠到牙刷上去預備刷多一次。
早上回到OFFICE後把飯盒放到冰箱去時,順道把藥膏都一併放進去。
把水杯遺留在水機上,進出幾遍,任憑同事怎樣提醒我,還是要到口渴時才記得取回。

同事說這是老人痴呆呀,太過份了...

若果還有其他的話,記得再後加吧。

還有在火車上,聽不見同事的說話,只是看見畫面 - 就是同事笑得很高興地在和我不斷地說話。心裡很驚,不知如何反應,唯有間中以「嗯」作回應。然後,同事發現了我其實不在聽她說話,但仍能保持微笑地說:
「看你已沒有反應了,累了吧?回家要早點休息哩!」

幸好我還聽見這一句:P


Tuesday, July 04, 2006

生蛇說

都說每人也有自己一套歪理論。生蛇一事上,就引起了大家的討論。
坊間說:若生蛇繞過全身便會死。
那是誤會,最嚴重的不過失明。
同事甲聽我說最嚴重是生在眼睛,可以感染到眼角膜而引至失明,但不至於死,她說:對,因為生在眼睛的話是不可能繞過全身...
團友甲說:患過一次便會終身免疫。
後來在網上看過資料,說少數人會發病多過一次,但復發的時間多數會在多年以後及於不同部位。
我寧願團友甲的理論是真的,因為同事乙說:
生蛇會生很多次的,可能生三次!
我說:看世界杯的人都要小心。因為睡得太少,很容易會生蛇,而且生在眼睛旁,會失明,以後都不能看世界杯。
真不明白,足球真的有那麼好看嗎?不值得為此而失明對吧?

Saturday, July 01, 2006

K525

前陣子看了一個節目叫《小時候》,那晚的主題是秘密,講述了一個小女孩為要保守一個秘密,感到很辛苦、很懊惱。這讓我都想起自己小時候想要隱瞞的小秘密。

爸爸一直都很愛聽音樂的,在電視機下方的抽屜裡,放滿了他從電台錄得的古典音樂卡式錄音帶。那時候對古典音樂也頗有興趣,除了因為自己學琴,也因為受爸爸的影響。他說他最喜歡聽《小夜曲》,拉開抽屜,就看見其中一盒錄音帶上有編號K525的這個樂曲。那時候剛學會了用卡式錄音機錄音,閒時會把一些電台播放的歌曲都錄進一餅爸爸買給我的錄音帶當中。那時,爸爸買的一本雜誌會刊載電台將要播放的樂曲。我等了許多個星期,也等不到K525的播放。於是,就決定要從爸爸的錄音帶拷過來了。
為何不一開始就用爸爸的錄音帶呢?因為他叮囑過不可以碰的,然而,事情總愛這樣子發展的:那一天,我就把那盒K525抽出來,放到錄音機的其中一個錄音座去,然後再把自己的錄音帶放到另一個去,接著把按鈕按下去。
過了好一會...
為甚麼沒有聲音的?
立刻把錄音終止,倒過帶後再把爸爸的錄音帶播來聽 - 不好,左右對調了...K525的開端沒了...
這個小秘密也許藏在我心裡有大約幾個月吧?每次當爸爸經過那個抽屜,我的心跳就會加速了。經過多次的良心責備,終於有一天在吃晚飯的時候,忍不住告訴了爸爸。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罵我;相反的,只是笑著說了一句:
「又咁論盡!」
那是誠實懺悔的回報。
相信無論是對著天上的爸爸或是地上的爸爸,都會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