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December 23, 2008
五星大小姐
Wednesday, November 12, 2008
跛子和瞎子
It's the PC that makes you unhealthy
Yet, without it you will die
家中的電腦無端的出事了。說是無端,其實都是有端的,只是我不知道罷。連bios也進不去,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唉...
爸爸的電腦亦很早便出事了。
也是不知何故的,好像所有電腦的問題都是不知何故的樣子。總之最後弄好了,卻發現display card壞了!!!
唉...
直至前兩天,爸爸說:用你的display card換進我的電腦內,那不就成了?
對啊!
昨天我把自己的電腦打開一看...我的電腦是用內置display card。
看著這兩部電腦,不知何故突然想起跛子和瞎子的故事來。一個是看不見的,一個是走不動的,只要把走得動的配上看不見的,不就成功了嗎???爸爸是想到了,但他是想到把眼睛給瞎子,而我卻為何從來沒有想過是應該讓瞎子揹起跛子呢???
今晚得再試一試把爸爸的harddisk換到我的電腦去!
Monday, October 20, 2008
受夠了 !!!(一)
人都不懂整潔的嗎?不懂禮儀的嗎?不懂個人衛生的嗎?
知否在公眾場所挖鼻子是十分不雅的行為?
我常說,所有公眾地方是骯髒不堪的。男朋友不明白我為何堅持他每次進入我家時必定要先洗手,我現在就在這裡說清楚。
不知道是否世上有一條定律,是你最不希望見到的事情,偏偏要經常在你面前出現。就好像只要當我開始留意身邊的人的時候,總會有一個或以上是正在挖鼻子的。鼻腔內的污垢是人呼吸時經過過濾後再加上分泌物而形成,就是身體的排泄物一種。既然這個過程是排出身體排泄物的一個過程,本人十分認為這和如廁均屬同一性質;那麼,一個人會在大庭廣眾如廁嗎?當然不會,那是在一所緊閉的房子內進行的很私隱的行為!
姑且不討論這算不算是很私隱的事情,就談基本的個人衛生吧。這些不潔的排泄物就那樣子沾在手上,然後那雙手就去扶著欄杆、扶手、柱子、門的把手、公用電腦的滑鼠和鍵盤、任何按鈕等等等等。所以,就算車子如何搖晃我都堅持不會扶任何東西,到過公用洗手間盡量等其他人開門時才出去,盡量用自己身體最小面積去碰必要碰的東西,就算要碰都專挑些一般人較少會碰的地方,例如環形扶手上方的索帶。唉,就算是我有嚴重的潔癖好了,但希望人們要尊重自己,尊重他人,切勿在公眾場所排泄!
對於這個問題,我倒想起一件很好笑的童年往事。
小時候常和表兄弟姊妹一起玩,當中有位表妹年紀尚輕,還未懂得個人衛生,時常挖鼻子。她一幹的時候,我們眾人就會尖叫四散,而這可愛的表妹卻不知自己幹了甚麼可怕的事,就跑過來向我們伸手要捉住我們,我們就更加恐慌了!有次這種時候,不知誰突然找來一本聖經,塞進她手裡,高聲說:讓她拿住數十下,就會變回乾淨的了!我們又糊里糊塗覺得是真的,就一邊避開她,一邊一起數著,當數到第十下的時候,大家就真的認為她被潔淨了,就一起鬆一口氣來!真是聖經妙用!!!
Sunday, October 12, 2008
「你會容許一些對孩子不良的事情在家裡發生嗎?」
由佈導會回家的途中,爸爸跟我說基督教是排外的,而其他宗教則沒有。
「基督教不是排外,我們從來也沒有強迫過別人信主或阻止別人信奉其他宗教,只是我們有應該堅守的原則而已。就如同性戀,我們是絕對不會贊成的。」
「那我也不贊成同性戀,但有時現實是不容許你不准的。」
「怎會有不可不容許的事?只要政府、國家不通過,就不會使之合法化了。同性婚姻如是,賭波亦如是!」
「那以賭波為例,就算你不讓賭波合法化,人們總會有方法去賭,而且是非法的!」
「那怎能因為不想人們非法而讓應該非法的事情合法起來的?而且合法化之後,政府就是做了壞榜樣給年青人認為賭波是容許的、沒有問題的!現在社會的風氣已經差了,這簡直就是助長歪風!」我很激氣!
「那又未必,就如澳門,也會有人一生都未賭過錢,如果那人本身不會賭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賭的。」爸爸分明在狡辯。
「那我問你:在我們小時候,你會讓我們接觸不良的事物嗎?」我開始激動了。
「哈,你們在外面要接觸甚麼我也管不了、亦阻止不到的!」
「那你總不會故意放一些對我們無益的事物在家吧?你會試試我們本質是如何,由得我們選擇去做或不做嗎?你不是會盡量減低我們接觸這些不良的東西的機會嗎?」我再激動了些。
這時爸爸好像錯愕了一下,節奏被打亂了。
「那當然不會啦!」
「就是了!所以如果香港是家,政府是父母,現在不是容許了一些對孩子不良的事情在家裡發生了嗎?」
「你不能這樣比喻的,這是不能比較的!你這樣就是把現實想得完美化了!」爸爸換言之想說我太天真幼稚。
「但我不這樣認為,香港本來就是沒有賭波的,明明是可以不立例的,這原是能避免不用發生的!」而且,不是常說「香港是我家」、「父母官」等的比喻嗎?這可不是我首創及胡扯的。
「總之就是把現實想得太完美啦!」
是否每當人不能承認對錯的時候,就會以「無奈」、「無法控制」、「現實不由得你」等等去迴避?事實就是我們的確能阻止許多事情發生的,為甚麼要閃縮?為甚麼要膽怯?
或許是我真的太不明白這個世界,或許是我真的太天真,所以 神就叫我們都把自己看成為客旅好了。
Wednesday, August 27, 2008
開步走
* * *
今年,表面上的狀況沒有改變:一位吳太、三位吳先生和三位吳小姐。
這就三年了。
幾天前,我又試探式的跟他說:我打算星期五請假。
靜待他的反應。
還好,這回他終於記住了。
「也差不多三年了,其實也可以拿下來吧?」 他似問非問道。
我並沒有做聲。
我的確早早就留意到色彩是退了,可是我並沒有想過要把它拿下來。
從前古人訂下了守孝要三年,究竟三年是一段怎麼樣的時間呢?
三年的期間可以讀畢一個學位、可以生兩個小孩、可以晉升一至兩次、可以轉兩次女朋友、也可以從失戀的失落中走出來。
Saturday, July 26, 2008
精靈老伯
我以為,我對於凡是屬於藍綠白兵團的人都不會有好感。但想不到,他們當中會有這麼一個精靈可愛的老伯來。
由於我們現正工作的地方已被兵團封鎖了,所以得往他們的辦公室去向當值的守衛先生拿取鎖匙。 他就是在兵團裡充當著守衛的一位老伯,滿頭白髮,有一點駝背。我們要拿的鎖匙很多,但他卻細心的找來一個大鐵圈把鎖匙都給我扣起來。我發現其中一個單位是天台,於是我問他道:「這個天台有鎖的嗎?」
然後他慢慢地查看著鎖匙,說:「嗯...這其實是一個謎!」
換作是一個中年或更年青的男子,或許我會覺得他在耍我,但當是一位老伯的時候,效果是很爆笑的。
隔了幾天,我再到下環工作,上前找他,他一眼就認出我了。
「哦,你今天又來工作啦?」老伯和譪可親地道。
「是的!」
「讓我替你先登記...是午小姐對吧?」
「哇,你的記性真好!」他真是頗精靈的。
這回我又有另一個天台單位要去,然而他在鎖匙堆中來來回回翻了很多遍還未找到那條鎖匙。
「一樓...二樓...三樓...嗯...這條的寫法跟別的特別不同,應該是這條吧!」我看看,原來是用英文寫了「The roof of 」,老伯不懂看英文,但卻聰明地把它認出來了。
工作了一個上午,下午又要到老伯那裡去取其他鎖匙。
「對了,上次發現有一個單位的鎖匙少了一條呢!」我告訴他說。
「哦...我們有一組鎖匙是還未分類的,應該夾在當中吧!我把那組鎖匙給你,你就逐條鎖匙試,可以好像電視機上那些人抽獎送大屋般啦,哈哈!」
哈哈,老伯又攪笑了!
那天我很累,索性借老伯的一張椅子坐在他的寫子桌旁,等他慢慢地登記。「你們入去那些地方小心點,記著要打開門窗,讓新鮮空氣流進去,不然在裡面焗暈了都沒有人會知道!」老伯邊寫邊語重心長地叮囑我道,這個場景,就像我在看中醫般,老伯搖身一變成為了中醫師,教我要注意身體。
拿好了鎖匙,我準備離開,他問道:「你剛剛為甚麼會從右邊進來的?」 哇,他又會觀察得到,我還以為他在看報紙!
「我覺得電車路那個彎位好像短一點,於是從那而走進來了。」下環是一個灣,當然有外彎和內彎的路。
「是嗎?我覺得應該走街市這條路快一些呢!」老伯質疑著,然後和我走到門外,指著街市的方向。「那圓圓的街市你知道嗎?就沿著那兒穿出去便會很快到了!」
雖然我仍然覺得是電車路較短,但老伯滿腔熱誠,我還是順他的意思走好了,他可是目送著我走的呢!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如果是多一份熱心,真的會是差天共地的分別。我回去交還鎖匙的時候,老伯就笑著說「你回來啦!」,就如爺爺見到自己孫女回家般的表情,比起一般的守衛相信是親切十倍,而且並非服務性行業那種職業性質的禮貌態度。或許,只有把服務對象都想成是自己親人一樣的時候,才可以做得到了。
Wednesday, July 16, 2008
與敵同眠
真的很可怕。
因為,原來自它們的出現到如今,已經兩年有多了。
我見證過它們一生不同的階段,亦熟知它們的習性。
它們的外型像甲蟲,有觸鬚,身體扁平的,所以要很用力才能把它壓死。
剛出生時,長約2毫米,全身白色。
年幼時,長約3毫米,身體逐漸變成黑色,由於它們應該是吸血的,所以我也見過全身是紅色的幼年版。(見圖一,註:反了肚)
成年時,長約5毫米,全身黑褐色。(見圖二)
臨死時,因為我通常都是把它們掉到馬桶裡去,所以知道它們怕水,一遇上水,就算是一滴水都會立即死亡。
它們是夜間活動的生物,因為我只會在晚上見到它們。通常是在一片漆黑之中,它們就最活躍,一旦遇上光,它們會立即停止所有活動,尤如在屏息靜氣,靜候敵人離去後,才恢復一切活動。它們應該是吸血維生的,所以,最常見於我的床上,尤其是枕頭上。
對,是在我的床上,所以很可怕。
曾試過睡覺時感到它們在身上爬行,亦有試過在衣服上找到它們的蹤影,亦由於它們會吸血,被咬後會感到痕癢,人就開始變得不耐煩,結果就開始每晚歇斯底里地檢查床、衣服等地方,每晚都跟它們鬥智鬥力:猜想它們會隱藏在哪兒、考眼明手快 - 因為它們真的爬得很快,一下子捉不著就給它們溜走了...叫女傭一次又一次把房間清潔,連在滅蟲界非常有名的「炸彈」型殺蟲噴霧也出動過,敵人也依然肆虐。我心都已灰冷了,同時亦拒絕再與敵同眠,所以乾脆搬到隔壁書房去睡好了。
嘗試過在網上搜索過它的正確名稱,但沒有收獲,只知道可付二百元把標本寄到滅蟲公司去加以化驗分析,但好像有點貴的樣子。如果有人知道它們是甚麼,請告訴我吧!
現在,我唯有把它們暫時叫作「該死的蟲子」好了。
Saturday, June 07, 2008
珍藏
這四本書都是三年前我在深圳的書城買的。一般來說,書城所賣的簡體字書本我所買不多,但這四本書都是繁體字來----原因是,它們都是百花文藝出版社的“中國現代文學名著原版珍藏”系列,所翻印的都是從前在課堂上所認識的魯迅、郁達夫、朱自清、徐志摩等名家之作品。由於這些都是五十年代以前的作品,因此都是繁體字來的。當然,我喜愛它們的原因,都是因為那充滿著三、四十年代的氣息的印刷。
百花藝術出版社造得真的非常細心,把整本書原版翻印後,再在外面加多一層以同樣封面設計的書皮,只是加上自己出版社的名字及原版珍藏的水印,讓人一看它的外表已被那懷舊的封面所吸引,更把書皮設計成只要把書皮裁開,該書便能成為一本原原全全的原版模樣了!當時我選了四本,有兩本我特別有興趣,分別是《倫敦雜記》和《巴黎的鱗爪》,因為是華人寫有關外國的事物。
反觀朱自清的《倫敦雜記》,就如當年他寫《背影》,一樣的含蓄,看上去較令人自在得多了。或許再加上他所寫有關倫敦的種種,而且是六十多年前的,就顯得分外吸引。他當時在倫敦住了七個月,但這些雜記都是回國後兩三年才寫的,他說記憶已不夠新鮮,興趣也不夠活潑,然而卻總還認真的寫下去。我想起了自己都曾想過把在倫敦那一年較有趣或值得記錄的事情都一一寫下來,卻只寫了幾編,現在就正如朱自清所說,記憶已不夠新鮮,興趣也不夠活潑了。
Monday, May 26, 2008
豪宅傳奇



Wednesday, May 07, 2008
It's just awesome
上星期,我心血來潮想弄一個全港法定及已評級古建築的database;星期一又突然心血來潮想連未評級及較近代的都一併的弄,原因是我突然心血來潮的拿起了一本有關香港第一代華人建築師的書來看。裡面有許多熟悉的名字,都是因為上年研究朱先生及其年代的建築風格時所接觸過的。越讀這本書便越覺得好看,差點連正經的工作都不想幹,就坐在office裡把這本書看畢。原來北角有許多五、六十年代的建築物都是這班大師之作,連時常經過的寶石樓都是其一。寶石樓的曲折形簷篷及深深的遮陽擋簡直就是該年代的一大代表,每次乘電車經過,我都必定會定睛看著它。
然後,我又心血來潮的想先集中做某一類建築物的database,就選了教堂。回到家後又翻開這本書看看,發現九龍華仁書院內的聖依納爵小堂是陸先生設計的,我十分興奮,立即告訴他,他的母校原來有一部份是由這名建築大師設計的!然後又查看著其他現存的建築物,看了一整晚,把整本書都看完,了解多了這些第一代的香港華人建築師和那個年代的建築特色,又是陳寶珠簫芳芳的年代,好喜歡好喜歡...
然後,今天突然收到同事的電話,問我知不知道設計舊中國銀行的建築師是否是個姓陸的甚麼,我立刻就唸了出來了,新鮮滾熱辣,接著同事竟然說今晚這個人好像會來我們office看朱先生的圖則,我真的尖叫了起來!只是當我冷靜下來再讀清楚書上有關陸先生的資料,他原來已於1992年逝世了,知道是弄錯了,是他的後人上來。但無論如何,這種事情實在是使我太興奮了,明明中午吃飯的時候才在網上搜尋著那間教堂的相片,突然身上就發生了和他本人有關的事情來。
結果是陸先生的孫女來了----當她自我介紹的時候我便記起那本書內鳴謝的其中一位就是她,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作者會訪問些甚麼人,一點也不過份...她真的很謙虛,跟我談及朱先生的時候只是淡淡然地道出「My grandfather was an architect of that period...」,連陸先生的名字都不準備說出來,我已按捺不住跟她說「Actually I was reading a book about your grandfather yesterday, and you actually come here today, it's so amazing!」然後,一整晚大家都是在談著有關這一班建築師的事情,還有今晚上來的另一位建築師,她原來曾經在歐亞混血兒建築師的則樓實習過!!!!
Everything just clicked together, it's breath-taking, it's amazing!!!!!這種事情就是過了幾個小時仍能讓我這麼亢奮,我所能想到的形容詞就只有: awesome......
Thursday, April 17, 2008
狂傲醫師
「...好像沒有甚麼特別...」
「我再試多一次,你感覺多一次?」他重復再按該處。
「嗯...好像沒有呢...」我真的感覺不到。
他再按兩處不同的部位讓我作比較,「看,這裡應該是有點痛的,對吧?對吧!」他乾脆把按摩器關掉了!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並非真的那麼神通廣大吧?』那最尾的一句「對吧!」是充滿牽強的。
「好,現在放鬆一點,把你的頭放在我手上便是了!」
啊,這是我最喜歡的「鬆頸治療法」!對於長期患有頸痛的我來說,最舒服的莫過於聽到「咔」的聲響了!可惜,這種治療法好像每次只會「咔」兩次,一次向左,一次向右。
「你現在看看你的手怎樣了?」我試試伸直,真的不痛了!
雖然這位醫師為人是帶點狂傲,不過總算是醫好了我,算了吧!
「今晚敷藥,大約四個小時便成!」他把一大片藥放在我的頸上,我立刻叫了起來。
「嗄?你要敷這裡嗎?」我一會要上街去,這個部位十分搶眼!!!
「那當然了,你是頸有問題,不是手呀!」
「嗯...好吧!」看來我要極速回家更衣了。
「好,盛惠二百元,要開單嗎?」
「也好!」
「那請你給我身份証。」醫師已把單據拿了出來,一副要開單的模樣。
「身份証?那可免了!」這個醫師攪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