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亦需要我to observe but not see, 例如我試過對同一張絕無僅有的舊相片作出反反覆覆的觀察,但只要每次是抱著不同的問題去觀察,總有令人驚喜的答案。
我喜歡我的工作,因為我可以一嘗做偵探的感覺:只有結果是實實在在的擺在眼前,而需要從客觀的證據中重組整件事的發生經過,並有需要忖測設計者或業主的心態,就如偵探推斷兇手的動機一樣。
而今日,當我望著相片要估計一條椽子的厚度時,見到有一隻曱甴伏在上面,大概是其厚度的三分之一,就算出來了。平日以磚紋估計尺寸估得多了,以曱甴來估計倒是頭一次,可列入為本年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