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太覺?」我問。
「泰角?是在哪兒的地方?」他講了個很爛的gag,爛得我都不知他在講gag。
「...會不會太覺眼?」我強調了一下。
「我跟你說笑罷!」我覺得他勁串囉。
之後開始進行的整個過程裡,氣氛都頗為凝重,不是因為我認為他的gag很爛,因為他每叫姑娘幫他做一個動作,他都會罵對方一次。
「給我綿花...綿花呀,不是這個,是綿花條呀!」
「幫我吸一吸...不是這裡呀!叫你去東,你就去西!」
「幫我拿composite。」這時兩個姑娘同時想去拿。「你由她去拿,兩個別爭著做同一件事!」
「再幫我吸這裡...不是這裡呀!為何你硬要跟我作對?」
我覺得兩位姑娘很慘呀。醫生理應給姑娘清晰的指引吧?姑娘做錯了,是因為醫生的問題呀,明明想要綿花條又不講綿花條,當然會給你綿花啦。姑娘真慘。
結果,這間診所是有一位開朗的兒子醫生,一位勁串醫生,和兩位好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