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0, 2006

北京酒樓

在香港的北京酒樓,位置有點滑稽,處於彌敦道一樓上舖,一「純粹租房」酒店下面...
不去討論它的位置,它的裝潢才是最棒的地方。一樓梯間以一小小的拱門作入口,拱門兩旁都佈滿了類似博古的圖案,正中央有「北京酒樓」四字。該拱型及圖案亦成為了酒樓室內的牆壁裝飾,金色的呢。假天花並非公式化的四方型,而是呈曲線的型態,配合了傳統中式的燈籠,有一種很「飄」的感覺。那些中式燈籠除了掛到假天花去,在牆上亦有著同一系列的掛牆燈。
酒樓內沒有間房間,所有食客都在同一空間,不過屏風亦隨處可見。那些屏風就為室內作些簡單的間隔,金黃色的帷幔附在木框架上去;上面掛著一個個衣架供客人掛外套,感覺雖然好像有點散漫,但不失為這老店子添加了一點點的親切感。
最有趣的莫過於老店的老伙計,我們點了一個套餐,想再叫白飯,他竟然拒絕,理由是套餐的份量很大,過了一會卻又回來問我們要不要點白飯!
老店子一定要加上老伙計才是全個配套。

Friday, October 13, 2006

小店子引退

從前的某一個年代,人們都有趨勢自己經營一間小店子,做點小生意。店名多愛以自己或所愛的人的名字為主題,就如從前媽媽會以我的名字也經營了一所小店子,分別做過時裝及童裝的小生意。同學中,住北角的會知道。該店在我兩歲時開業,中三那年結業了。
那時候,每當和媽媽在英皇道要拐進北角道去時,媽媽總會帶我穿過皇冠大廈的小商場去,因為媽媽是個危機意識很強的人,覺得在轉角的金舖隨時會有人打劫。當我上了中學,認識了一位住在皇冠大廈的同學後,我就知道,在那小商場內的一所理髮店是她媽媽經營的,因為店名是她的名字。
炮台山區不是很大,只要是住在那兒,不難會碰不見。就算上了大學,仍常遇見這位同學,但畢業後,就再沒有碰見過了。不知何時開始,我不再習慣走英皇道,也不會走進皇冠大廈的小商場去;直至作天,一時的心血來潮,穿了進去,才發現,那理髮店已不在了。
想真點,其實大家的父母年紀都大了,也許,已退休了。

Tuesday, October 03, 2006

壞了.掉了

手錶停了已有多個星期,今天才能抽空去換電池。

是位於家附近一條通往樓上教會的樓梯口的小檔子,一個櫃子就是檔主的維生架生。我把手錶遞過去,檔主就拉開他那小小抽屜,把工具拿出。

檔主看來是個有點散漫的人,抽屜內的工具胡亂放著,全無系統可言;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抽屜,但看來他要找一把合適的刀子也有一點難度。看著他把我那被解開了的手錶帶混在他雜亂無章的工具堆裡去,有一點不是味兒。總算用一把刀子嘗試開著手錶的背部,但好像如何費勁也開不到;後來換過一個小的螺絲批,都好像作用不大。

「你的手錶打不開。」檔主搖搖頭說。
「從前已試過換電,別的檔子都能打開呢。」我說。
檔主似乎有點不甘受辱,又重新嘗試過來,誰知一試就打開了。換過電池,檔主用放大鏡對著手錶看了又看,抬起頭對我說:「你的手錶壞了。」

想起來,這隻手錶原來已戴了差不多三年,也不是甚麼名貴的手錶,只不過覺得它容易襯衫。檔主把手錶交回我手中,拿著它,走到馬路前的廢紙箱,想也不想就把它掉了。

下一隻手錶,一定會珍而重之對待的。